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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琳與陳棟的關係非常密切,她被市紀委請去喝茶,給後者造成非常大的心理壓力。
他找梁西慶和鄭澤軒過來,與其說是商量對策,不如說分析形勢。
“書記,何紹明帶走沈主任時,你就在現場?”
梁西慶出聲問。
陳棟輕點一下頭,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梁西慶聽到這話,面露難色,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澤軒,你對此怎麼看?”
陳棟沉聲問。
鄭澤軒也面露難色,沉聲道:“書記,根據您的描述,這情況不太好說。”
“如果沒有東景煤礦的事,我們無需多想。”
“現在這種情況,令人難以捉摸。”
陳棟白了兩人一眼,心中暗想:“這事要是簡單,我就沒必要找你們倆過來了。”
陳棟正因為心裡沒底,才找兩人過來商量的。
誰知他們也是一問三不知,這讓他心中很有點惱火。
“你們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不要有任何顧慮。”
陳棟沉聲道。
儘管心中很有幾分惱火,但陳棟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鼓勵兩人暢所欲言。
梁西慶輕咳一聲,說:“書記,我覺得,就算沈主任因為實名舉報,被市紀委請去喝茶,我們也不得不防。”
“東景煤礦礦難的事搞出這麼大動靜,他們一定會藉機做文章,摟草打兔子。”
“沒錯,書記,我也是這麼想的。”鄭澤軒出聲贊同道,“他們一定藉機查問東景煤礦的事。”
一語驚醒夢中人。
陳棟在這之前,一直在考慮,市紀委拿下沈琳的緣由。
聽到梁、鄭兩人的話,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思維鑽進死衚衕裡去了。
不管沈琳因為什麼被市紀委請去喝茶,他們一定藉機查問東景煤礦的事。
既然如此,沈琳出事的原因,就不重要了。
陳棟點上一支菸,陰沉著臉說:“你們說的有道理。”
“從這個角度來說,現在的形勢對我們極為不利,必須立即採取行動,否則極有可能……”
陳棟說到這,停下話茬,沒繼續往下說,其中的意思卻已非常明確。
梁西慶和鄭澤軒互相對視一眼,默契的並未追問。
他們與黑水河開發區的小煤窯並無過多糾葛,就算出事,對他們的影響也不大。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