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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發現自己就在紅鸞帳中,昨日她才和路放成親。
此時初冬的暖陽透過稀疏的松樹從窗外照到紅鸞帳上,映襯得帳中皆是紅色。想來就是因為這個,才做了這紅色迷霧之夢?
可是夢裡,卻怎麼有這般場景。
忽而想起昔日在山中養病,夢到高璋說及母親在他身邊,如今發現果然高璋身邊的二十九號就是母親段青。不知道今日做的這個夢,又是何寓意?
她勾了勾唇,不免苦澀。原本想著,母親於她,不過是一個父親口中的傳說。自己心心念念尋母,只因父親之囑。其實她自生下來不滿月,便沒有了母親,她又是這等冷漠之人,自然不會生出多少孺慕之心。
如今方知,她心裡深處竟然一直念念不忘的。
路放見她醒轉,便抓住她的手問:“做了什麼夢?怎麼成這樣了?”
以前逃難之時,以及她在山中養病時,他們也經常同榻而眠,也沒見她做這般噩夢。
秦崢此時心中極為不快,見路放問自己,便道:“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日間不曾思,夜裡倒開始做夢了。”
路放猜度她心思,便道:“莫非是夢見你母親了?”
秦崢點頭:“你倒是深知我心。”
路放拿起一旁的汗巾,為她揩去臉上細汗,道:“我的秦崢,原本是最重情義之人,只是也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罷了。”
我的秦崢?
秦崢聽到這個,卻是蹙眉:“我何時是你的了?”
路放唇邊帶笑:“昨晚。”
秦崢做了惡夢,心中憋悶,又想起昨晚,初始時被他好生折騰。他體魄強健,將自己覆住,其下之物粗壯異常,勃勃而動,弄得自己至今腿間還有異樣,便哼道:“昨晚還不是這麼說的。”
路放想起昨晚,心情大好:“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原本都是一樣。”
秦崢越發哼道:“不一樣。只能你是我的,不能我是你的。”
路放見她一早上就撅嘴不高興的樣子,倒像個有起床氣的孩子,不由失笑,便哄道:“你既如此說,那就是吧。”
秦崢這才高興,把剛才噩夢帶來的不適感揮去幾分,抬眼間看路放,卻見他還赤著臂膀,散著黑髮。剛毅的側臉在紅光映襯下,說不出的俊朗。視線往下時,那胸膛清寬厚實,肌理均勻,觸感平滑,在在散發著一種魅惑的男性氣息。
秦崢再次想起昨晚,便是面上一熱,舔了舔唇,輕聲道:“我還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