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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便用手指甲撓他,撓得他只能快馬加鞭。
最後兩個人都得了趣味,總算安靜下來,顧玉磬趴在他胸膛上,小口小口地啃他的胸膛,跟小狗一樣,啃得溼漉漉的,都是口水。
蕭湛初在氣息平穩後,躺在那裡,望著錦帳起五皇子:“在我四歲多的時候,開始讀書,那個時候我很少張口說話,別人都不怎麼理我,唯獨他愛和我說。”
顧玉磬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麼一段,他是不愛說話,但是她以前一直以為,他自小便是金尊玉貴備受寵愛,哪裡可能別人不搭理他呢。
蕭湛初繼續道:“後來大一些,和他關係尚可,不過——”
他停頓下來,她也就看過去,看過去時,才發現他眸色墨黑,比這夜色更甚,猶如潑墨。
顧玉磬屏住呼吸,安靜地等他說。
她想著,他確實是不愛說話,和誰都不太愛說,他好不容易說,不想打斷。
“也就這樣了。”
他撫著她帶了溼意的發,聲線縹緲。
也就這樣了,淡淡的一句話,便概括了他上輩子對五皇子舉起的屠刀吧。
其實五皇子是咎由自取,論長論嫡論才能論帝王心,哪個他都不佔,可偏偏他非要爭,最後當然爭不過,皇家儲位之爭,爭不過,最後不外乎一個死,別說兄弟,就是父母子女之間,都容不下。
顧玉磬緊靠著這精壯的身體,介於少年和男子之間的他,有時候會讓她覺得青澀鋒利,有時候又會覺得,他其實遠比自己以為的強大沉穩。
她聽著他輕而勻稱的呼吸聲,開口道:“殿下,你給我說說你小時候好不好?我想聽。”
蕭湛初怔了下:“我小時候沒什麼好說的。”
顧玉磬輕聲道:“可是我想聽。”
聲音甜軟,是彷彿若無其事的撒嬌。
蕭湛初默了一會,才開口:“我生下來不會說話。”
顧玉磬聽到這話,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總覺得,這樣的話,似曾相識,好像有個人和自己說過,但她卻絲毫不記得了,她認識這麼一個人嗎?
蕭湛初道:“不過有一次,有人拿了一本書給我看,說教我認字,我便學會了識字,可以讀書了。”
顧玉磬胡亂想著,這個人是他以前的老師胡大先生嗎?
蕭湛初繼續道:“那個時候,父皇並沒見過我,我生在後宮,長在後宮,父皇只知道有我這麼一個兒子,但是他從未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