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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湖邊下來了一波人,有情侶,有單身結伴同行,也有好友閨蜜,手託著蓮花燈走下來,嬉嬉鬧鬧,溫漾跟傅行舟所站的地方,一下子來了幾個人,涼風徐徐,傅行舟看他們一眼,再看眼跟前的女人,溫漾偏頭也看他們一眼,收回視線,她說道:“我想看看你以前拍的相片。”
溫漾其實之前就想看了。
但她始終收著,攝影作品有時是很隱私的,它代表攝影者的某一個時期去過的某一個地方,某一種心情某一種經歷。
而傅行舟幾乎不發朋友圈,所以他攝影水平到底如何,溫漾無從得知,可既然選擇要跟他試試,那也想試著去多方面瞭解他。
“能看嗎?”
她又問道。
傅行舟看著她,“當然。”
他牽住她的手,帶著她走上臺階,上坡,溫漾提裙跟上,問道:“你相片都放在哪兒?雲盤還是隨身碟。”
傅行舟帶她往車子那兒走去,“有一部分在雲盤。”
來到車旁,他開啟後座的車門,“車裡看。”
溫漾噢了一聲,彎腰坐進車裡,這輛車因為是轎跑的緣故,後座沒有另一輛那麼寬,但裡面座椅也很舒服,傅行舟開啟另一邊車門,坐進來,取出卡槽裡的平板,滑了下開啟頁面,溫漾輕輕撐著手臂,探頭過去看,她問道:“你幾歲開始學攝影啊?”
傅行舟嗓音清冽,點開一個標號為HongKong的相簿:“十四歲。”
溫漾記起上次在展覽館他說過,也是因為叛逆期才玩的攝影,相片點開後,印入眼簾的都是香港的樣貌,他拍的相片與他的人一樣,色調都偏深,偏冷,極其捕捉那些銳利的畫面,並不主張完全是建築,能看到汽車從他鏡頭裡留下的殘影。
但也不完全是鋒利的,也有溫和的,比如夕陽,堅尼地城的機位,配上夕陽斜照,非常好看。
他攝影一開始就帶了個人的色彩。
哪怕是很早期的相片。
溫漾專注地看著,說道:“所以你從小在香港。”
傅行舟嗯了一聲。
“我爸在香港成立的輕舟,我媽香港人。”
溫漾點頭:“原來如此。”
他也不愛拍人,可能唯一的一張是一個側影,那個人似乎是他,穿著校服站在樹底下擰開水瓶蓋,也沒看鏡頭,側臉遠遠看去,很好看,但很冷淡。
溫漾指著那張相片,“是你嗎?”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