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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穿,害不害臊?”
闞淵呈低頭,看了一眼。
淡淡說道:“羞什麼?我有的你沒有嗎?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沒千遍,也有數百。小卷毛,你咋那麼矯情呢。”
殷泉怒目相視,臉上緋紅。
對,他就是矯情了。
暗暗腹誹道:每個人都拉屎,但誰會把拉屎放嘴上嗎?
有些事能做,但是說出來就是很羞恥。
也只有闞淵呈這樣沒臉沒皮的,才覺得跟吃飯喝水一樣正常。
闞淵呈光著身體,慢條斯理套上睡衣。
邊走邊問:“你剛剛說用我的號幹嘛了?”
殷泉臉一僵,望著頭頂的水晶燈,他有說過這句話嗎?
恍然間記起,剛才有一瞬間被闞淵呈扔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他沒忍住,哭唧唧求了他半天,好像是說起過關於賬號的事。
……尷尬。
“呃,就是登了你的微博號,發了一條……不是那麼重要的微博而已。”
闞淵呈掀開被子,擠到殷泉身邊。
他順勢躺下,雙手圈在殷泉身上。
胸膛緊緊貼著他的後背,下身也貼在一塊兒。殷泉被身後的熱度燙得身體發麻,不自在地扭了扭。
“別亂動。”闞淵呈箍著他的手微微用力,嘴唇湊到他耳畔,輕輕呼了一口氣,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才不鹹不淡說道:“再不老實,明天又不用起床了。”
“……我不動。你離遠一點,熱。”
闞淵呈輕笑,別墅裡的溫度常年保持在20多度,能有多熱?
他咬了下殷泉的耳朵,語氣曖昧:“撒謊精。”
說罷,就聽懷裡的人兒吸了一口氣,彷彿在忍耐著什麼。闞淵呈想到方才將他壓在牆上的場景,便忍不住起了反應,就想再逗弄他兩句。
沒法真刀真槍的幹。
過個嘴癮也不錯。
哪曉得小卷毛又憋了個大招。他直接轉過身,精準地咬在他喉結上。
闞淵呈突然被偷襲,懵逼了兩秒。
就聽他含糊著說:“憑什麼你能欺負我,我不能欺負你?闞總,我必須告訴你,我不是好惹的……”
闞淵呈眸色暗了暗,喉結滾動著,就感覺到溫軟的小舌頭迅速在他喉結上舔了兩下。
這就點了馬蜂窩了。
他的喉結是渾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本來只有小抬頭的某處立馬堅硬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