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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李胤,目光交匯的一瞬,分明有瑩然的淚光,“我寧願陪他一起死,亦不願他來日受人指指點點的活著。”
“好,甚好,你果真識趣的很,可便怪本郡王辣手無情,以後定有你們受的。”他陡的將身旁桌臺上的花瓶之物統統掃落在地。
李胤瞧著地上的碎瓷,卻是冷笑道:“李琮,你若是有能耐處死我們,只怕便不會說這些廢話罷,殺了朕,只怕你們便是窮極一生都尋不到傳國玉璽了,朕知曉你們要什麼,他璟王不過是想自立為皇罷了。”
臨近子時,雨勢更急。屋內卻燈火通明,鶯歌燕舞。女子的水袖蹁躚,江南之地果真是吳儂軟語,鶯歌燕舞之地。
“雲大人,聽聞這廢帝可是殺了你滿門,如今你對他可是恨之入骨?”璟王端了杯白玉腴酒,悠哉的喝著。
“這事倒不勞王爺費心,只是新皇要的東西王爺何時能準備齊全?”雲義雖面上含笑,眼底卻是濃濃的不耐。
“本王倒不是不給,只是那傳國的玉璽實在尋不到,那廢帝有不肯說,又不敢往死裡逼問,若是拼個魚死網破,這天下之大,我們又去何處尋找呢?”璟王慵懶的倚靠這錦墊,身旁的美人替他剝了一顆葡萄放在嘴裡,他含笑的在美人臉上親了一口。
“不如王爺便把那廢帝與皇貴妃一同交予屬下,一同帶回京城,來日那玉璽之時就另當別論……”雲義瞧著璟王精明的如同一隻狐狸一般,倒是以前小瞧了他。
“帶走他們倒是不難,只要新皇能許本王在江南三省為帝,不受京城的束縛,我便願意將這二人拱手相送如何?您放心,往年我江南進貢了多少珍寶如今,來年亦不會消減半分。”
綠萼一夜未眠,卻是睡至了晌午。原是許久未有人打掃的寢殿,處處都是灰塵,發黴的氣息幾乎能將人燻得暈過去。
她瞧不見身旁的李胤,不由得心裡一涼,猛地從榻上起身,趿拉著繡鞋往殿外去尋。
綠萼瞧著侍衛整個寢殿鐵桶一般的圍了起來,她瞧著一個老婦人盤腿坐在椅子上,抓著把瓜子不斷的往嘴裡送,許是渴了,又吃了些茶,好生愜意。
“你倒是自在,本宮問你皇上去了何處?”綠萼只覺得怒火中燒,只恨恨的問道。
“呦,竟擱這充起主子來了?在我這裡沒有皇上,只有廢帝。”她放下手裡的瓜子,自斟自飲的又吃著茶,見綠萼氣的發白的臉,不由得冷笑,“這屋裡的大小事都由我說了算的,若你是個明白人,便知曉該如何做罷。”
“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