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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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歐錦賽一樣, 世錦賽也是先比男單,再比女單,將女子單人滑作為重要賽事的壓軸, 似乎在20世紀初就已經是一項傳統了。
這會兒參賽人數也沒有以後那麼多, 大家按照規定圖形時的排名分個組, 每組六人,之前排名越靠前的,在之後的比賽裡就越後頭出場, 像張素商,他和吉利斯、博克、米沙、盧卡斯、卡爾.夏菲就都被排到了最後一組。
但這並不意味著在他們之前出現的運動員的表現就不精彩。
在歐錦賽結束、世錦賽開始之間的四十五天, 無數參加過歐錦賽的運動員都十分自覺地開始修改節目,努力增加跳躍、旋轉等技術動作的難度, 其中為自己的表演增加舞蹈元素是最大的變化, 有舞蹈底子的這時候當然開心,沒有學過舞蹈的這會兒也硬著頭皮。
每當一個新潮流出現的時候,能迅速反應過來跟上甚至是超越的都是少數, 大部分人都是硬著頭皮跟風,這就導致有些節目不倫不類。
看到這種節目時, 尼金斯基就抬頭望天, 不看,傷眼。
但也有些亮眼的節目,比如奧地利小夥卡爾.夏菲,他本人是花滑、游泳雙修,對於舞蹈的造詣不能說沒有,起碼他是會交際舞的, 但他很聰明的避開了舞蹈元素, 轉到了另一個方向——節目故事性。
是的, 張素商的兩個節目《月光》、《天方夜譚》都採用了抽象的演繹方式,節目裡以展現情緒為主,《月光》代表著寧靜與安謐,而《天方夜譚》則是海洋的波濤壯闊以及古典風情。
而張素商的學生們不一樣,無論是《卡門》還是《天鵝湖》,這些節目背後都有經典故事作為支撐,運動員只要把那種故事性表演出來,就能輕易引起許多觀眾的共鳴,更適合初步探索花滑藝術性的選手們。
所以在卡爾上場時,尼金斯基又多看了幾眼,而他的妹妹尼金斯卡評價道:“他很有靈氣。”
“沒有秋卡好。”
尼金斯卡猛地回頭:“你又說話了?”
尼金斯基又不吭聲了,他低頭,總算是將目光放到了冰上。
而在一線男單登場時,許多人都發現了他們的變化,此時花樣滑冰也算是有編舞的概念,畢竟每個運動員上場都要拿著不一樣的節目,搭配不一樣的音樂,千篇一律的運動也談不上藝術性。
吉利斯將他的《茶花女》修改成了有更多表情和肢體動作的質感,包括伸出手依依不捨的看著遠方,在節目的最終捂著臉伏倒在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