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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臉色不變,但最終只能嘆一口氣,“朕知道這趟親事璨兒是委屈了些,但他這情況天下無人不知的,朕每說二皇子親事個個都像要他們命似的。”
“都是臣妾不好,若非臣妾舉薦這門親事璨兒也不會讓皇上當眾難堪了……”
“呵!”這一段對話聽進容驊箏耳朵她不由冷笑出聲。天家果然就是天家啊,明眼人都知道這裡最難堪最委屈的無疑是像木頭一樣站在禮堂的新嫁娘,他們不但沒有人對她軟語一句反倒在討論她的低下的出身?!
皇帝心情不佳不想當眾和皇后過多私語,拍拍她的手作安慰卻聽到不該有的冷笑聲。他一愣,當下便蹙起眉看向站立著的容驊箏。“剛才是你在笑?”
在容驊箏眼裡擔當固然重要,但是做人更要懂得能屈能伸,她心裡是不爽但不會笨到往別人的槍口上撞,特別是已經上了鏜的槍。所以,她很沒擔當的在頭蓋下露齒一笑,一雙麗眸更是熠熠生輝。
容驊箏一派閒適的站著,但那些跪著的人卻嚇出了一身冷汗,皇上說這個‘你’到底是誰?就算你想找死也應該擔心一下會不會殃及池魚啊,竟然敢在這個關節眼上落聖上盛威?
皇帝的話讓皇后一怔,柳眉輕顰的看向容驊箏,見她沒反應才舒一口氣吳儂軟語道:“皇上,龍體為重啊。”
容驊箏不開口承認也沒有嚇得腿軟讓皇帝眉頭皺的更緊,心頭暗忖難道自己聽錯了?
皇帝不悅皇后也得體的沒有再度吱聲,姿態端莊的坐等著新郎的出現。
就在眾生皆沉靜之際,一個身材修長,身穿華袍頭戴冠玉,模樣儒雅風流(注)的男子自人群中出列,“父皇,母后,要不兒臣進去看看二王弟?”
皇帝沉吟一下,揮揮手,“去吧。”
“是。”男子恭敬一拜,然後腳步沉穩的離去。
這個人不簡單。這是容驊箏第一個想法,她雖然看不到在場所有人的樣子,但是前世的她稍有風吹草動都會留心的人,她可以單憑一個人的腳步聲聽出一個人是否穩重。剛才那人說話有條不紊沉穩有力,步履更是沉著有聲,是個胸懷大志之人。
但,令容驊箏意外的是這人沉穩的腳步竟然在走到她旁邊的時候輕盈了半拍,他在試探自己還是對自己好奇?
容驊箏眯眸,她剛才的笑聲會不會猖狂得引人髮指了?不,她勾唇,誰叫她剛才想笑呢,能笑的時候不猖狂要待何時才能猖狂?
那人離去之後全場只剩呼吸聲,莫約過了一刻鐘夏侯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