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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驊箏原本計算著要多留一些時間的,但是所謂的多留一些時間也不過是那麼幾天罷了,她能留的不過是三天三夜罷了,太皇太后出殯的那一天,正好是容驊箏要跟上慶禮將軍軍隊隊伍的日子。
之前要將太皇太后處死是宇文璨臨時起意,一時間沒有想到這一層面上去,所以根本想不到兩者會碰到一起去,一早醒來,待朝堂大臣說起三日後出殯之後,他才醒悟此事。
為此,他心裡到底是有一點不悅的,也明白自己一時失算了。
離別在即,容驊箏心裡也不好受,這天正午用完晚膳,容驊箏正好覺得有點悶,對宇文璨道:“現在宮裡的人多麼?我可否抱著竹兒和絃兒出去走走?這幾天一直悶在屋裡,我怕他們悶壞了,想讓他們散散心。”
宇文璨道:“當然可以,靈堂那邊距離這裡較遠,我寢宮方圓一千米是不讓人隨意進出的,還沒有人有膽子突破衛軍闖進來。”自從她來這裡之後,這寢宮方圓千米的衛軍增了數倍,很安全。
聽宇文璨這麼說,容驊箏在將弦兒和竹兒餵飽之後,容驊箏就想抱著他們往外走。
兩人相處時間不多了,宇文璨淡淡道:“我也去吧。”
容驊箏當然不會阻止,然後,一家四口,在只有夏侯過一人的陪同下,往寢宮精緻好的地方步行去。
“宮裡還挺涼快的。”走出外面,雖然陽光比較猛烈,但是四周建築比較多,他們是沿著走廊走的,來到花園處還有精緻的小亭,容驊箏抱著弦兒在小亭上坐下,感受著徐徐清風,嫋嫋花香,忍不住舒服得感嘆道。
宇文璨目光看著她,淺淺的翹唇不語。
倒是他懷裡的小公主,在她父皇的懷裡呀呀呀的撲騰著,大眼睛骨碌碌的盯著外面的花蝶瞧,興致非常高。
小皇子則安安靜靜的窩在容驊箏的懷裡,最多平淡的捏著手指小嘴巴嘗試著吐字說話。
自從他那一天開始會說話之後,他聽到什麼都會側著小腦袋認真的聽,然後自己張著小嘴巴嘗試著將那一句句的話發出來。對於他自己所說的話,他很多事不解的,然後容驊箏就會替他解釋,認真的和他對視著說話。
當然,那麼一點的孩子,有時候會讓容驊箏越解釋越混亂,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就不再說話了,安安靜靜的垂著小腦袋瓜往一個角落待著去,也不理會人了,只有在容驊箏叫他才會理會。
這樣下去,小皇子不過是一兩天的時間,他就懂得了甚多話兒了。
“母后,喝水水,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