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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作主張給黃既明下了不舉之藥。”
“膽子是越發的大了。”高長風將整個人籠罩在身下,挾在肩上的那隻手撫向頸項,拇指微微用力,順著光潔修長的後頸逐漸向上,而後又將整齊的發弄得散亂,
“他可曾碰著你。”
這語調聽起來平靜,可葉時雨瞭解高長風,他是不會輕易顯露怒火的。
葉時雨想了想,撐起手臂轉了過來,四目相接的瞬間,他們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闊別已久的思念,葉時雨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他沒那本事。”
高長風緊繃的嘴角不著痕跡地放鬆下來,明知道他會有些喘不過氣來,卻還偏要將整個人的重量壓了上去,手指還把玩著他耳上的寶石,露出欣愉的神色,
“黃既明在符陽府遍尋名醫後仍不見好,終是與黃錚易講了,這幾日黃錚易跟我說黃既明在符陽得了重疾,想請太醫為他前去治病。”
“請太醫前去符陽為他孫子治病?”葉時雨冷笑一聲,把玩著散下的髮梢,“他孫兒可真是金貴。”
太醫們各有所長,凡事以皇室為重,萬沒有離開京城去為臣子治病的道理,黃錚易不會不懂,無非是家中獨苗得此隱疾,慌不擇路了。
“你竟也能想出這種主意,絕了黃家的後。”高長風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既沒想到黃既明竟敢色膽包天地覬覦葉時雨,更沒想到葉時雨能把黃錚易的寶貝獨苗藥到不舉。
葉時雨聞言雙眼微微睜大,硬是用雙手將壓在他身上的人撐起,雙目中露出無辜之色,
“我可沒絕他黃家的後,我確有解藥,可即使不用解藥,那藥的效力最多不超過七日,只是這七日內但凡他動了色心,就會痛到撕心裂肺。”
葉時雨雖嘆著,可那語氣裡卻聽出了幸災樂禍的意味,
“大約是他自己不中用,被嚇怕了吧。”
饒是高長風也微怔了下,繼而笑得胸膛微震,“那就讓他再急上一陣吧。”
清川一頭汗地從廚房裡出來,這宅院裡就他們兩個人,公子吃得少,自己卻是個饞嘴的,就天天變著法兒地做些好吃的,哄著公子也多吃幾口。
可今日一出來,清川愣住了,手中的菜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肆主,您怎麼來了,我先去將菜放屋裡。”
清川剛抬起腳,卻被以安橫臂攔下,
“別過去。”
清川遲疑地收回了腳步,朝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