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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
遲遇畢竟是男子身份,多有不便,最終這藥是杏雨幫著周宜微上的,只是杏雨本就見不得周宜微受委屈,一時間倒分不清到底誰才是被打的那人了。
周宜微轉移話題,看向站在一旁的遲遇問道:“有訊息了嗎?”
昨日夜裡,除了推動流言發展和找託以外,周宜微還特意囑咐了他去茶樓尋一位說書人。
在某種程度上,或許還應該感謝陸柔妙,若不是因為她,周宜微也不會擁有這樣的“人脈”。
遲遇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疊得整齊的信紙。
那人是在周宜微走了之後才來的,當時只有杏雨一人守在大堂中,見了他還以為是普通食客,差點就因為打烊了要把人趕走。
周宜微接過信紙展開,比起這信上的內容,倒是有些別的細節吸引去了她的注意力。
一般來說用簪花小楷行書的以女子居多,很少會有男子用,而這張信紙上的字,是簪花小楷,又或者說,是與那天她寫在宣紙上做示範用的簪花小楷。
周宜微抬眸問道:“這是你寫的?”
遲遇點頭:“嗯,比起我一句句複述,直接整理書寫出來小姐能夠看得更清楚。”
周宜微凝眸打量了他好一會。
按理來說,以遲遇的身份,在人市之中他接觸不到能夠專心學習書法的機會,而那日周宜微所寫的也不過寥寥幾字,這信紙上所寫的簪花小楷雖不算完全標準,但也是有幾分模樣的。
他的學習能力很強。
而且不管是在任何方面,皆是如此。
周宜微思忖了片刻:“你想學習書法嗎?”
遲遇一愣,似乎是沒反應過來周宜微在說些什麼。
而周宜微卻很快又接著道:“不止是書法,還有更多,只要我會,便可以教你。杏雨也一起。”
正專心上藥的杏雨手抖了抖:“啊?”
這話怎麼就扯到她身上了?
遲遇身側垂下的手不經意間剮蹭過衣服下襬,沾去了掌心溢位的汗液:“....可以嗎?”
周宜微毫不遲疑點頭首肯:“當然可以。只不過能用上的時間可能不多,現下還有百味香需要經營,也只有每日閉店之後的時間能夠加以利用了。”
周宜微是真的在認真思考這件事。
飯店只是一個開始,不會是她嚮往的道路的終點。
她自己需要的學習的東西也還有很多,她身邊之人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