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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興旺酒樓不止這明面上的一個營收,有的是底氣將對方耗死,尋常商戶卻是無力迴天。
周宜微此前也不曾關注過,京中街上有多少店鋪倒閉,又有多少店家開張,唯一可以證實的是,興旺酒樓,便是這街上的一顆毒瘤。
周宜微此前拿著證據上報過官府,早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若是再想做些什麼,實屬不易。
但誰讓興旺酒樓樹敵眾多呢?
沈惜枝明白過來的時候,臺上已然歸於一片寂靜了,那說書人不知何時便下臺了。
但周宜微仍沒有要走的架勢,甚至是又拿起第三隻杯子,往裡填滿了茶水。
沈惜枝疑惑地看著她,這裡就她們兩個人,兩隻杯子就已足夠,又為何要特意多拿一隻杯子?
下一瞬,緊閉的廂房門便被推開了。
周宜微早有預料地將那杯茶水推著桌對面,果不其然,那人一進來便直奔桌椅處,接過那茶水便往嘴裡灌。
沈惜枝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原先在這遠遠看著的時候,沈惜枝便覺那說書人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正經人,現下離近了看,更加堅定這個想法了。
說書人倒是全然不知沈惜枝在想些什麼,只朝周宜微拱拱手道:“小姐果然瞭解在下,這杯茶水可謂是久旱逢甘霖,來得好不及時!”
沈惜枝小聲嘟囔道:“油嘴滑舌。”
那說書人卻是毫不客氣地坐到了二人對面。
“這幾日,我可是將這洪通海的傳說來來回回不知講了多少遍,旁的不說,至少在這些茶客裡,已有不少人敬佩著洪通海的所作所為了。”
周宜微挑挑眉:“做得不錯。”
沈惜枝有些愕然地在二人之間來回轉換視線,最後終是得出了結論。
“他是你的人?是你讓他這麼說的?!”
說書人笑了笑:“姑娘這麼說可是折煞在下了,不過是收了銀子,受人之託,就該好好辦事罷了。”
這話聽著恭敬,但實則是在與周宜微撇開關係,他只不過是個收錢辦事的,誰給了銀子,他就替誰辦,這往後若是東窗事發了,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要怪,也只能怪那給銀子的人。
當然,對方若是想要還手,銀子給足了,他也十分樂意。
周宜微若有所思道:“可若是整日連著說,是否有些太過刻意了?”
說書人揚起眉毛:“那自然不會,除了周小姐囑託以外,近來京中不還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