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保潔和保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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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在外耽擱讓我操心”
“媽，我…”
“你什麼你，你還有理啦”
“…”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做了什麼丟人的事，不然為什麼偏偏輪到你演出的時候就出事，回答我是不是？”
淚水無聲滑落。
“哭哭、你還有臉哭，哭腫了眼睛明天還要上眼藥，是不是嫌咱們家錢多”
彭園園渾身緊繃，靠近貼滿牆獎狀的牆站著，感覺精神疲憊、心如刀割。
錢、錢，為什麼這個時候還要提錢，是我不夠努力，替你們省得還不夠多？
從記事起，爸爸便愛喝酒，曾經為喝酒撞壞了新買的摩托，也曾因為喝酒出過車禍。
那次車禍賠了對方一大筆錢，家裡負債幾年才把這筆錢還上，自己下嘴唇內側的疤痕，也是那次車禍留下的。
因為喝酒，家裡爭吵過無數場，傢俱被砸壞，窗簾衣服被撕破。
11歲那年，老爸工作的鞋廠倒閉，老爸下崗，她的工作成了家裡唯一穩定的收入來源。
這一切，圓圓看在眼裡急在心上，可她一個11、2歲的小姑娘又能做點什麼？
只能是儘可能乖一點、再乖一點，努力、聽話、儘可能省下每一分錢，減輕家裡的經濟負擔。
哪怕自己剩下的塊兒八毛，對家庭一天的開銷而言微不足道。
背在身後的手指扣破了牆上的獎狀，指甲碰上堅硬水泥牆，帶著綠漆的灰渣塞滿甲縫，帶來痛感，可她依舊死命抵著、抵著。
彷彿這樣便能抗拒暴風雨的侵襲，在痛苦中堅守的時間更長、更長…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或許是覺得訓斥這樣毫不作聲的女兒毫無趣味，亦或只是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羅素芹停止了對女兒的訓斥，讓女兒也趕緊洗漱上床，別耽誤了第二天的課。
剔去甲縫中的綠漆，當溫熱的毛巾敷在臉上，彭圓圓才覺得，今天這一場、算是真正過去了，而下一場、不知會在哪一天等著。
暮春的天依舊微涼，躺在床上，望著牆鐘錶的指標不斷移動，最終交疊在10的下方，淚水突然忍不住像決堤一樣。
為什麼，明明她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和她卻永遠都沒有心意相通的時刻！
淚水迷濛中，陳圓圓逐漸進入夢鄉。
而此刻，佳美—2層的小劇場中，演出正進入新的階段性高潮：
低腰裙、長皮靴，被各種金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