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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倩說完,還有些納悶,“真不知道盛修白看上我們家哪兒了,我當初真是瞎了眼。”
“行了。”
夏檸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聽完這段對話止不住地錯愕。不僅是因為安倩的惡毒,也因為這場婚事的內幕。她還以為這門婚事只是普通的商業聯姻,盛修白單純缺個聯姻物件,在兩家父母接觸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定下了這門婚事。可現在看來,卻是另一種可能性了。
她想,如果盛修白別有所圖,那也一定不是為了利益。如果不是為了利益,那又是為了什麼呢?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夏檸回過神,開啟門對兩人冷漠地說,“爺爺醒了,你們過去看看吧。”
安倩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卻觸到夏檸的眸光異常冰冷,彷彿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於是她快要吐出的話語還是嚥了下去。
第二天夏檸送夏興昌出院,他臉色有些差,“養個兒子有什麼用,還不如孫女婿,知道我生病還一直在我旁邊吵。”
夏檸幫他揉著太陽穴,“別把自己氣著了。”
回到家,夏檸也覺得有些頭疼。她剛休息沒一會兒,盛修白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拍一下書房裡的檔案。
夏檸走到書房,從桌子上拿到檔案,拍完發過去之後掛了電話。
說起來,她很少來到這個書房,平日裡夏檸更喜歡在外面看書。所以這兒,更像是盛修白自己的私人空間,她抬眼看了看,書架上擺著的全是經濟學的書,不少是全英文的。
夏檸打量著,突然發現中間有本書和其他的都格格不入,是小仲馬的小說《茶花女》。夏檸以前很喜歡這本書,所以在看到的時候下意識就將書拿了下來。
她翻了兩頁,末了就想放回去。但書架書放得很密,她拿出來之後居然塞不回去了。夏檸將書上面放著的一個盒子拿到書桌上,接著將下面的書重新整理了一番,這才將書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但當她收拾好的時候,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盒子,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夏檸彎腰去撿,裡面的東西也順勢掉下來。
是一對面具,一白一黑。
她不敢置信地撿起,面前浮現前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那天晚上他們共舞、曖昧、談盡風月,他戴的就是其中黑色的面具。而白色的那個,是她當時遺落在原地,留給那個男人的“信物”。
而現在,這兩件原本以為不會再見到的東西,出現在了她丈夫的書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