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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
江慕林此時心情自然不會很好，聞星想。
誰都不想被本能牽著鼻子走，alpha是如此，江慕林更是如此。
標記結束時，犬齒刺入與離開的觸感清晰到恐怖。
聞星哆嗦著手指，將上衣最上面的兩顆紐扣重新扣好之後，啞著聲音試圖勸解他：“江慕林，你不是在歌裡寫了要與世界和解嗎？這只是靈族的正常整理反應，你別跟自己過不去，也別生氣了。”
江慕林的口中還殘留著omega甜美的腺-液。
一開始是濃稠的，蜂蜜一樣的甜，後來逐漸起了變化，像是熟透的甘蔗榨出的汁。
江慕林想不通。
難道他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聞星的資訊素這麼香甜，怎麼腦袋裡想法卻苦成這樣。
難道他真的沒想過……他還是喜歡著他的？
江慕林忍不住問：“聞星，如果這次跟你過來的不是我，你也會讓這麼做嗎？”
聞星的動作一頓。
江慕林繼續說道：“低等級的omega對高等級的alpha有時候會下意識服從。你這麼做是出於本能，還是因為對方是我？聞星，你能分清嗎？”
聞星像是被人江慕林扇了一巴掌。
腺體火辣辣的。
臉上也是。
聞星的視線低得更厲害了，像是恨不得縮回地底變成一顆尚未發芽的種子。
“我雖然是劣質omega，但我並不是生來就是劣質，是後天降級成劣質的，所以……我還是能分清的。”
江慕林一下子盯住了聞星。
此時聞星依舊是背對著他的，江慕林覺得急躁，一把將他轉了過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沒聽明白，你說清楚。”
聞星被嚇了一跳，穩了一下心神才說：“總之我的意思是，其實我對資訊素的感知力是要比一般的劣質高出一些的。雖然你是S級，但你釋放的資訊素濃度應該沒有超過國家規定正常範圍，你也沒有攻擊我或是可以故意逼迫我假-性-發-情的意思，所以我還是可以保持清醒的。而且我們這頂多算是互相幫助，畢竟我這邊就算不是完全被動發情，流鼻血什麼的也是很難受的，也會影響錄製工作。”
江慕林的語氣更急了：“我沒說這個，我是問你後天降級是什麼意思？”
聞星愣了一下，這才說：“啊，那是因為我青春期的時候生長激素類的藥物吃多了，所以就這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