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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管片派出所的打個招呼,抽空抄了吧。”
話音不重,分量不輕。明擺著的事,自家大金毛被人從頭到腳拿眼睛來回扒,組長大人覺著吃虧了。
給林冬打包了一份冬菇面線讓文英傑帶回去,唐喆學帶著嶽林,一打輪奔了油傑家。沒打招呼直接上門,目的是不給詢問物件留編故事的時間,問起話來,真假立破。當然也有可能撲空,不過這種情況比較少見,有家有室的男人,下了班不回家,出去浪啥浪?
正如唐喆學所預計的那樣,油傑在家,剛吃完晚飯帶孩子做作業呢。開門時穿著一身家居服,聽聞是警察上門,還是為了十九年前的案子,臉色當即褪白。
“能……出去說麼?”
油傑堵在門口,謹慎地徵詢唐喆學的意見。妻子在身後問他“誰啊?什麼事?”,他回對方的是:“就前些日子那個違規排放汙水的企業,要立案了,轄區派出所的過來問問情況。”
只聽這兩句對話,唐喆學確定,油傑和葉蕙之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過往。不然跟妻子直說警察調查走訪就是了,至於編瞎話?
下樓將油傑帶進車裡,唐喆學明確告知他接下來的對話將被錄影錄音,並按照規定出示了《證人訴訟權利義務告知書》。油傑是公職人員,乾的也是和調查取證有關的工作,不說對公檢法熟門熟路,至少法律意識肯定比一般人要強。林冬在電話裡特意叮囑唐喆學,必須照章辦事,如果程式上出現紕漏,都不說證詞會不會作廢,單位法制辦就先教他們做人了。
看過告知書,油傑沉默著點點頭。他是那種看上去就很穩重的長相,戴著無框眼鏡,面上颳得乾乾淨淨,一絲胡茬也看不見。也許是藏在心裡的話憋太久了,當聽到唐喆學關於他和葉蕙之間關係的問題,他只糾結了不到一分鐘便坦誠道:“是,我跟她有過交易,但那是我上大一時候的事情了,我那會剛離開家,沒什麼見識,她又那麼漂亮……我……我沒忍住……”
唐喆學沉聲問:“幾次?”
“一次,就一次,她要兩千,太貴了,那是我一學期的生活費了,我……我負擔不起。”油傑的面色微微漲紅,肢體語言隨之侷促起來,一會卷卷衣角,一會扯扯短褲,“你們不會因為這件事……因為這件事處罰我吧?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
“我們不是為了你們的交易來找你的,而是因為這個。”唐喆學向他出示死者胸部的壓痕,“我們透過技術手段確認,這是明光學院校徽留下的痕跡,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