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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百才把人打發走,打那之後也不接段海之的單了。後來她聽其他洗頭房的姐妹說,黎蘇要錢不是為自己,是為了給段海之還賭債。原來段海之不但愛玩女人,還好賭,手氣時好時壞,贏了就大肆揮霍,輸了回家拿黎蘇撒氣。這種男人張露在風月場所見得多了,並不覺得新鮮,只是有點可憐黎蘇,好端端的一個老師,只因跟錯了男人,把自己活脫脫折磨成個潑婦。
過了段時間,黎蘇來找她,說要還她錢,讓家裡人直接匯給她。這讓張露很是意外,見多了為搶男人打上門的,可為男人還小姐錢的,黎蘇還是頭一個。她半信半疑地給了收款資訊,沒想到還真收到了二百塊錢的匯款單。她拿著匯款單去取了錢,又去找黎蘇請對方吃飯。席間得知黎蘇懷孕了,還她錢是為了給孩子積點德,不免為對方的痴情感到無奈。不過當得知黎蘇從小是個孤兒,段海之是她唯一經歷過的男人時,多少有些感同身受。
在審訊室裡時,她曾說過:“我當年之所以跟著杜纜,就是因為我在夜總會被欺負時,是他出手救了我,我感激他,願意跟著他,哪怕沒名沒分。”
然而到底是為錢還是為報恩,都憑她一張嘴。真那麼有情有義,別把孩子扔給大老婆啊,還在杜纜出事之後人間蒸發,吃斷頭飯前連個面都不見。
不管張露是否有情有義,黎蘇是真的百分百投入。本以為她懷孕之後段海之能有所收斂,可對方仍然惡習不改,有點錢就去賭,把倆人辛辛苦苦掙的錢全都扔到了牌桌之上。終於有一天黎蘇忍不了了,找到張露,央求對方陪自己去黑診所打胎。她當然可以選擇生下來之後一走了之,但孩子一定會重複父親的老路。因著月份大了,正經醫院沒有配偶或者家屬簽字不給做,她只能去黑診所。同為女人,張露同情她,體諒她的難處,於是應下了她的請求。
可第二天到了約定好的時間,黎蘇沒有出現。張露左等右等等不來人,不得已上門尋找,結果正撞上段海之用殘疾摩托拉著個蛇皮袋出來,那袋子一看大小就知道裝著個人。她想跑,卻被段海之用殘疾摩托撞倒在地,然後一併拖上了車。本來段海之是打算連她一起埋了的,但她畢竟經歷過杜纜劫車殺人的罪行,非常清楚這種男人的腦回路,一句話就保住了自己的命——
“我的小姐妹都知道我是來找你的,我回不去,她們一定會報警,再說,留著我,我還能伺候你吃喝,供你耍錢。”
至此兩人間不算穩固的聯盟便結成了,“齊露”取代了黎蘇,成為段海之的提款機。至於黎蘇的死,透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