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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懷庸不在宮中,他在小玫瑰宮也很安全。
“知道了。”
“小玫瑰宮的守衛都是我們鬱家的人,殿下只管安心睡。”鬱鋮又說。
陳醉點點頭,冒著北風往小玫瑰宮走,走遠了回頭看一眼,見鬱鋮已經又走到周朗那邊去了,兩人也不知道在商量些什麼。
等回到小玫瑰宮以後,秋華已經凍得不行了,趕緊去壁爐烤火,陳醉回到臥室以後,不一會就出來了,把鬱鋮的那件軍大衣交給秋華:“你叫人把這衣服還回去。”
“鬱鋮不會一直在外頭站著的,依照他的身份,他肯定是要睡在百花殿的警衛房的。”秋華說。
“不管他穿不穿的著,你都叫人送回去。”陳醉說。
秋華大概猜到他的用意,便說:“那我等會親自送過去。”
秋華說著便回自己房間穿了件斗篷,便匆忙又回到了百花殿。
鬱鋮果然已經不在外頭了,她進了百花殿,穿過長廊,到了皇帝寢宮不遠的警衛房。鬱鋮已經準備休息,聽見有人敲門,便說:“進來。”
房門開啟,警衛站到一邊,就見秋華託著衣服走了進來。
“殿下讓我把衣服換給您。”秋華很恭敬地說。
“放這兒吧。”
秋華將衣服放下,又躬身行了個禮,便退出去了。鬱鋮抽了根菸,又看了看椅子上放著的衣服,然後噙著煙走過來,將那衣服拎起來抖開,卻也沒發現什麼,倒是那衣服上好像沾染了陳醉的氣息,有不屬於他的淡淡香氣。
他把衣服搭在了椅背上,一個紙條卻從胸口的兜裡掉了出來。
鬱鋮彎腰撿了起來,嘴唇抿得緊緊的,五官在頭頂燈光的照耀下更顯立體,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留下一道陰影。
紙條上寫了兩個字,“謝謝”。
陳醉躺在浴缸裡,熱水浸泡著身體,濃密的頭髮浮在水裡,夜深人靜的冬夜,熱水讓人神志恍惚,今夜他心浮氣動。
洗完澡以後出來,他穿上了鬱鋮的襯衫。襯衫依舊很大,寬鬆地垂著,遮住他半個臀。不知是天冷還是情動,胸口激凸了,磨著襯衫。
春夢,每個男人或者女人都會做,大部分時候都是模糊的。鬱鋮極少做春夢,偶爾做了,也都是模糊的人,模糊的性,沒有經驗的男人,春夢也是淺淡的,身體沒有那麼方面的記憶,夢便不會那麼具體,深入。
他這一次的夢卻很具體,物件也很具體,他夢到陳醉衣衫袒露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