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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爺他們也是吃了一驚,隨即便有兩個年輕一些的皇室宗親也走到了趙潤身後站定,看著於懷庸。
這一回於懷庸算是徹底和這些皇室宗親對立起來了。
老王爺說:“於懷庸,你敢開槍,你想想後果!”
於懷庸盯著最前面的趙潤,趙潤容色如玉,身材清瘦,依舊帶著文人柔弱之氣,但那眼神卻極堅定,幾乎像是變了一個人。
於懷庸胳膊還在往下滴血,盯著趙潤看了一會,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陳醉和鬱鋮,放下了槍。
於懷庸並不愛陳醉,想上他,不過是心理畸念在作祟,可是如今這麼多人對抗他,反倒讓他慾念更盛,權力的慾念,在他心裡燃燒。
這些自出生就高高在上的皇室宗親,果然還是瞧不起他這妓院裡爬起來的元帥,他們畏懼他,卻也打心眼裡看不起他。
他要給這些人一點苦頭嚐嚐。
吃到了苦頭,這些無能的皇室宗親,才知道該站到誰那一邊。
“去把於文軒給我叫過來。”他穿行在夜色裡,對身後的兵說。
話剛說完,就看到了角門處站著的大住持。
大住持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僧袍,肩頭披著一件繡著百花的披肩,神情肅穆地看著他。
他大踏步走過去,走到大住持身邊的時候,住持冷聲道:“元帥能給寺裡留一片淨土麼,這裡建寺六百年,經過多少戰亂,都從來沒有沾染過一滴血。”
“那我很榮幸啊,”於懷庸冷冷地說:“這寺廟的土地沾染的第一滴血,是我於懷庸的。”
“元帥從桂花州走到京城,一路艱辛,應該更懂得今日富貴來之不易,人的氣運福報,也要有珍視之心才能長久。若是一味揮霍,氣運盡的那一天,也就是元帥的死期。”
“我於懷庸如果是個怕死的人,那如今應該還跪在那些富人的腳下,祈求他們施捨給我一口發了黴的糙米。”於懷庸說:“大住持也是貴族出身吧。沒有吃過苦的住持,也能了悟窮人的慾望麼?”
“元帥不為自己求福報,難道連身邊至親也不顧及了麼?”大住持神色依然安然,絲毫沒有被他觸怒:“元帥失勢那一日,他們還能獨善其身麼?”
於懷庸咬緊牙關,說:“既然如今同富貴,將來自然共生死。骨肉至親,理當如此。”
他說完就從大住持身邊走了過去,留下淡淡的血腥味。
大住持身後還跟了兩個僧人,見於懷庸走遠,才說:“這個於大元帥,殺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