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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哭了?"他的聲音熟悉,語調溫和,聽起來卻那樣遙遠。
艾薇看著艾弦,嘶啞的聲音只能好似呼吸一般拼出微弱的詞語,"很痛。"
他的臉色變得很不好,帕子捏在手裡,因為用力關節透出點點白色。他匆匆地抬頭對那護士說:"快叫Dr.DM過來。"然後又低下頭,溫柔地握住她的手,"哪裡疼?忍一下,醫生就來了,不要再昏睡過去了。"
艾薇點點頭,牙齒緊緊咬住蒼白的嘴唇。胸口巨大的空洞被一種劇烈的情感所填滿,衝擊著血管的每一個終端。她又一次離開了他,不管怎樣努力始終沒有留在他身旁。
她想,她不能再回到那裡了。
她想,他們的宿命,註定是以各種的緣由分開。
她想,她終究只好屈服了。
隨著呼吸的起伏,胸口席捲起劇烈的潮汐。
痛,心很痛。
2009年倫敦
灰濛濛的天空籠罩著古老而繁忙的城市。雙層巴士在雨霧中穿梭,路面車水馬龍、熙熙攘攘,人們在維多利亞時代遺留的古典建築間快速行走,黑色的長柄雨傘在頭上撐開,將墜落的雨滴清脆地彈開,散到空氣裡。
城市裡迴響著規律的嘈雜,人們習慣穩定的分貝,似乎那樣的噪音已可被漸漸忽略,從而成為另一種"安靜"。如果可以住在綠色覆蓋頗好的住宅裡,路面上嘈雜的噪音便更是被過濾了一層,只剩下點點滴滴雨水滴落的聲音,這樣的安靜就更令人愉悅了,很適合看看報紙,然後喝一杯紅茶想想自己的事情。
下午,五點,在諾丁山區,數棟獨門獨戶的住宅群裡,突然發出了一個極為不協調的銳利聲音,徹底擊碎了黃昏將至時的寧靜。彷彿是什麼東西猛烈擊碎玻璃的聲響,碎片嘩啦嘩啦地掉落下來。幾秒後,忙亂的腳步聲就響了起來,快速地向發出聲響的中心聚集過去。
這個時候的艾弦正要點燃一支雪茄,進行到一半的準備工作卻驟然被這騷亂打斷了。他迅速地掃視了一下外面,數名黑衣的保鏢正如同蟑螂一般快速向屋子的另一端聚集。他微微搖頭,隨即站起身來向樓上走去。到了二樓,他向著發出怪聲的反方向走去,去推走廊另一邊盡頭用人更衣用的房間。房間不出所料地從裡面被反鎖上了。
他反而鬆開了把手,靠在一邊的牆上,"沒用的,我在房子外面也設定了警衛。&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