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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溫泉還洗澡啊?許年說給你打電話沒人接,質問我是不是把你賣了。”
“他有病。”許言說。
陸森在蒲團上坐下來,給許年發了條語音:“你哥說你有病。”
許年很快回復:速速給爺爪巴!
房間裡暖和,許言穿著浴衣跟陸森閒聊,聊明天的拍攝,聊公司下一期的封面準備,聊因為種種奇葩操作而被時尚界封殺的明星。陸森是個沒架子的人,攝影天分高,家世資源好,拍過的影帝影后超模頂流不計其數,但許言覺得他身上沒任何時尚圈和娛樂圈的浮華感,反倒有種溫和避世的本質。就比如陸森坦白這次來北海道完全是偷懶休息來著,還有就是想吃六花亭的甜品……
正聊著,微信突然來了語音通話,許言拿起來一看,愣了——沈植的助理。完全想不出她找自己會有什麼事,許言猶豫了下,接起來,那邊靜了兩秒,傳出沈植的聲音:“許言。”
……許言明白了,上司本人早被拉黑,於是奪了助理的微信來打語音,再加上自己到北海道之後找同事要了張日本電話卡,國內的手機號打不通。
許言沒說話,陸森見狀起了身,意思是要走。許言抬起頭看他,陸森突然說:“自己的睡衣換上吧,穿著睡覺舒服點。餓了嗎,我去給你拿點吃的好不好?”
“?”許言這才意識到許年肯定跟陸森誇誇其談過‘我哥在前任身上吃過愛情的苦’之類的狗血過往。他沒忍住笑起來,擺擺手說,“不用,晚安。”
“晚安,Cheri。”叫了親愛的還不算,陸森甚至在出門前朝許言拋了個可以聽到聲音的飛吻。
“……”許言收回那句評價陸森溫和避世的話。
“什麼事?”門關上後,許言的聲音冷了些,問。
沈植沉默了會兒,問:“你房間裡有人?”
“剛才有,現在走了。”許言說,也不知道為什麼沈植要問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
陸森那種親暱語氣演得實在太自然,任憑誰在電話另一頭聽見了都不會認為是普通同事,沈植明顯頓了一下,才問:“和你關係很好嗎?”
許言呼了口氣,有些煩躁地捋了捋頭髮,悶聲道:“關你什麼事。”
沈植一瞬間梗住,無法給出任何回答。
“沈植,你現在是打算跟我交換角色,體會我以前的感受?”許言的語氣不太好,他很討厭這種下定決心之後屢次被動搖的感覺,非常。他說,“別勉強了,1說不定能變成0,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