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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和沈植談戀愛也能感受到這種快樂和愉悅。
沈植低頭親他,唇貼著唇,又叫他:“寶寶。”
“嗯?”許言這次沒讓沈植‘算了吧’,心跳得很快,他無意識抓緊沈植的衣服,張嘴,舌尖舔過去。黏黏糊糊親了會兒,他問,“你吃安眠藥了嗎?”
“一顆。”沈植親親他的嘴角,頭抵在他肩上。不僅是安眠藥,其他藥裡多少也有鎮靜成分,再加上新藥的副作用,他現在感覺頭暈暈的,前所未有的累,說話也變得疲憊,“有點困了,我還擔心要是我失眠,會影響到你,害你也睡不著……”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許言一下一下輕拍著他的背,像在哄小孩睡覺,溫聲說:“不會。”
“寶寶。”許言叫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眼裡帶著笑意,他說,“你才是寶寶。”
“嗯……”沈植已經進入昏睡狀態,聽不清許言在講什麼,只憑著模糊意識在應和。
他睡著了,趴在許言肩上。房間裡靜得只剩兩人的呼吸聲,許言慢慢把他放倒在床上,沈植本能地蜷起腿,許言讓出自己的位置,睡到另一側,替他蓋上被子。檯燈還亮著,許言和沈植面對面躺下,摸摸他的臉,又摸摸他的眼皮,最後在他鼻樑上親了一下。
許言躺平,把小鱷魚圈在臂彎裡。他閉上眼睛,大概一分鐘過後,沈植動了動,接著把一隻手搭到了許言腰上。
許言以為他們時隔三年多再重新躺在一張床上,會以這樣和平的狀態持續到天亮。但凌晨時分,他正睡得熟,朦朧中感覺沈植猛地顫抖了一下,並且呼吸急促起來。許言正要睜眼,眼皮卻被及時覆蓋住——是沈植的手。
“吵到你了。”沈植的聲音沙啞,能聽得出他在極力壓制自己沉重的呼吸,他說,“沒事了,你繼續睡。”
許言知道他是被噩夢驚醒,也知道他不想讓自己擔心,於是“嗯”了一聲。
過了幾分鐘,沈植拿開手,動作很輕地下了床,並且把檯燈關掉了。
許言聽見陽臺門開啟的輕微動靜,他睜開眼,窗簾在晃——沈植去了陽臺。他坐起來,看向鍾:兩點四十七。
兩點五十的時候,許言下了床,走過去,把窗簾拉開一點。今晚的月很圓,像盞遙遠的燈,把整個露臺照亮,連同那棵高高的白玉蘭。沈植坐在月光下、樹影裡,旁邊小桌上放了杯水。他弓著身子,手肘抵在膝蓋上,臉埋在手心裡。晚風一吹,樹葉搖搖晃晃,斑駁的光影在他彎俯的背上四處跳躍遊弋。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