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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橙子無關,跟一起喝橙汁的人有關。
喝完橙汁,上樓,許言從洗衣機裡把自己洗澡換下的衣服拿出來,去露臺上曬。
“明天你記得幫我收一下。”許言說。
“好。”沈植站在陽臺門邊,回答。
許言順手把沈植的幾件乾衣服收了,很自然的,像以前那樣,拿回房間扔在床上,一件件疊好,抱去衣帽間。
沒有喋喋不休地聊天說話——對他倆來說也不太現實。沈植安靜跟在許言身邊,看他拉開抽屜,把內褲放進去,拉開另一個抽屜,把襪子放進去,拉開衣櫃,把衣服和褲子掛好。
許言剛把櫃門合上,沈植就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許言渾身肌肉都僵硬起來,心臟的存在瞬時變得清晰,好像整個鼓脹膨大,那種強烈的跳動感,撞著皮肉,發出很悶的咚咚聲,許言聽到了。他沒做任何劇烈運動,只是掛了幾件衣服,所以心跳快的原因只能是出於緊張——而沈植僅僅是抱住了他而已。
肩頸相連的那塊面板上傳來一陣一陣的熱意,是沈植的呼吸。許言覺得脖子酥癢,無意識地偏了一下頭,剛好輕輕撞上沈植抵在他肩頭的腦袋。
身體貼合得過分緊密,沈植的心跳打在許言的背上,一下接一下。回國之後,許言曾經在很多個瞬間覺得沈植要死了——是真的有那種怕他下一秒就會倒地的恐慌。尤其是在聽到湯韻妍說沈植病了的時候,許言有很多猜想,心總懸著,只有現在,感受到沈植的心跳,許言才有種“這人還活著”的感覺。
許言把沈植的手掰開,在他的懷裡轉了個身,面對面地看著他——只看了一眼,一股熱意立刻順著脖子往上衝,許言感覺臉上發燙。沈植的目光專注又剋制,但那剋制像薄冰,險險壓抑著,冰底翻湧的暗潮許言仍然能看清,並且難以招架。
這種情況下,許言根本無法開口問:請問你的身體還好嗎,生了什麼病?
但該問的還是要問,許言抬手捧住沈植的臉,剛想說話,眼前忽然暗了,沈植低頭咬住他的下唇。親上的那刻,兩人的呼吸不能自制地加重,唇瓣相抵廝磨,變得溼又燙起來,沈植的舌尖撬開許言的齒關,進攻性地纏上他的舌頭。他扣在許言腰上的手往後,挑開睡衣下襬,摸進去,手心摩挲著許言的後腰和背,有點溼,不知道是許言身上出汗了,還是沈植掌心的汗。另一隻手順著腰側往上,握住許言的後頸,鉗制的姿態。
有種終於喝到水的感覺,堆積已久的慾望總算得到一點點滿足,譬如用沾水的棉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