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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不會每次都輸給他,
現在走過的分分秒秒,
砝碼都加在我這一邊,
這一次,就讓我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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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清光覺得燭臺切他們幾個跟著審神者去了一趟萬屋後就有些怪怪的, 審神者剛來不久可能沒那麼敏感,但作為初始刀的他就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不對。
再說這些傢伙在審神者吃過飯迴天守閣午睡之後,連遮掩都不遮掩了。
“在萬屋發生什麼事了嗎?”自覺失職過一次的初始刀很關注大家的狀況, 他將目光轉向出過門的幾刃, 廣間裡其他刀劍的視線也有意無意地落在他們身上。
亂藤四郎幾個低著頭不說話;五虎退則絞著手指, 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大家;一期一振也有點猶豫。
燭臺切光忠看著庭院不說話。最後, 還是壓切長谷部回答了加州清光的問題,“我們……”
打刀也有些不確定,到底要不要說出來,會不會引起不必要的波折, 影響到現在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
權衡了片刻之後,他還是選擇實話實說,“我們在萬屋遇到主……二代大人了。”
少女就任審神者時日尚短, 還未鍛新刀,這裡坐著的全都是以前的同伴, 43振刀, 一個不差。
稍許的騷動在付喪神間擴散開來, 他們也不敢鬧出大動靜, 到時候驚動新來的審神者就不太妙了。
“……是, 是嗎?”這個答案實在出乎加州清光的預料, 他低頭看著自己剛染好不久的指甲,張了張口似乎是想問什麼。
“那麼……九原大人,”三日月宗近垂眼看著面前茶杯裡的自己的倒影,眸子裡的光因為氤氳的水汽看不太分明,“他還好嗎?”
在三日月宗近吐露那個稱呼的瞬間,不光是壓切長谷部,一邊出神許久的燭臺切光忠都忍不住轉頭去看他。
這座本丸裡,知道九原杉真名的付喪神,應該就只有山姥切國廣、鶴丸國永、燭臺切光忠、壓切長谷部這四刃而已,三日月宗近到底是什麼時候……
還有,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使用這種稱呼,他什麼意思?
“他很好。”那一場不期而遇非常短暫,可燭臺切現在還能回想起畫面裡的每一個細節:小孩氣色很好,臉頰豐潤,眼裡的光彩明亮而愉悅,身上穿的也是高檔衣料……他被照料的很好。
還有……還有對身邊的刀劍付喪神毫不掩飾的親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