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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也不全怪我呀……”
現在想來,當初幸好沒有走成,否則自己貿貿然去了揚州,冷不丁見到自己的身體還活著,豈不是會嚇死?
事情突然有了眉目,祁垣心頭的重擔也落了地。他嘴角不由的翹起,心情又歡快起來。
徐瑨見他沒事了,這才讓人在艙外擺了一張小桌,吩咐船役把那籃桃子洗淨,攜著祁垣出了艙。
這艘畫舫早已駛在河上,祁垣靠在艙頭的欄杆上看景,就見徐瑨朝旁邊的小船招了招手。
沒多會兒,小船靠了過來,船役自去接應,卻是接上來幾個大食盒。
第一盒裡是梅花湯餅,筍肉夾兒,蟠桃飯,玉帶羹幾樣麵食粥飯,第二盒則全是飛禽野鳥,或梨炒或燜燒,另有蘇州三白酒,紹興金花酒,以及船家自釀的果酒。第三盒便全是點心了。
小桌上放不下,於是大部分吃食都放在食盒裡擺開,等著祁垣挑選。
祁垣簡直驚呆了,看向徐瑨:“這也太多了吧?”
徐瑨笑了下:“今晚要賞月聽戲,當然不能餓著肚子。”
說罷又略抬下巴,衝船役點了點頭。
祁垣在桌旁坐了,跟徐瑨倒了酒,倆人說了會兒話,便又見一艘小船過來。隨後畫舫停下,竟從船上送過來五六個少年聲伎。
祁垣快半年沒見過這種戲班了,乍一看他們過來,還有些不適應。
幾名少年趨步走近,在幾步之外又齊齊停下,朝倆人行禮。祁垣那側離得遠,卻也能看出這幾個聲伎容色出眾,五官或清秀可人或端莊典雅,個個雌雄莫辯,姿色照人。
尤其是正中的那個,穿著素色長衫,眸光流轉,膚白細嫩,竟比剛剛的婉君姑娘還要柔媚一些。
徐瑨似乎與他們認識。祁垣聽他稱呼那人為“雲霽”,又見他從袖中取了銀子派賞。
那叫雲霽地卻盈盈一笑,半躲了一下,對徐瑨道:“三公子,今夜雲霽是自願相陪。公子整日讀書作文,甚是辛苦。雲霽不過是清唱幾曲,為公子散心解悶,怎可要賞?公子莫要折煞奴家了。”他說話聲音也十分清麗好聽,又問,“不知道公子要聽哪一齣?”
徐瑨無奈一笑,也沒堅持,轉而問祁垣:“你想聽什麼?讓雲霽先給你念幾個名字如何?”
祁垣聽他“雲霽”來“雲霽”去的喊得親暱,不知為何,突然就有些不痛快起來。但他不好莫名其妙地煞人風景,想了想,只得道,“我不懂,你看著點吧。”
幾個少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