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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旧识,我不会让它们白白冤死。”
芙蓉石面容扭曲,它们还不会用五官来表达对应的情绪,它娓娓道:
“女帝,我自小就在东亭山长大,受东亭君恩泽。东亭君和西庭君誓死效忠女帝,不肯向阿喜称帝,所以就……”
夏织秧没想到,这东亭君和西庭君竟比凌碧峰还有骨气。
她看了看跪着的芙蓉石灵,虽是块石头,心却是热的。
“你起来吧。本座不怪你。这笔账本座早晚让阿喜偿还。”
芙蓉石灵这才起身,继续给夏织秧画眉。
夏织秧见它两眼干净,联想到岩丘的众多子民,有些恨自己:
你身为女帝,竟然连自己的子民都护持不了。它们不背叛你,又该如何?
夏织秧见她是这几个石灵中灵力修为最低微的,便又问道:
“放在地上的泪晶,你为什么不要?每一块少说也有千年灵力。”
芙蓉石灵见夏织秧如此问,有些诧异,迟疑道:
“回女帝,我无心这些,家都没了,要灵力有什么用?”
听它如此说,其它几个石灵取笑道:
“这傻子,家没了,不是才要抓住一些更实在的东西吗?”
“女帝现在也是身不由己。她连自己都救不了,我们还能怎么办?”
“我们呀,只求阿喜能无视我们,让我们活下去。其它的,还是你能管得?”
芙蓉石灵见它们如此说,心中更是难过。
“我什么也做不了,只是看到如今女帝被阿喜裹挟,心中替她委屈罢了。”
夏织秧此时忽然想到一件事,抬眼注视芙蓉石灵,向它问道:
“你可知道阿苦在哪?”
芙蓉石灵被问得一愣,从它的表情不难看出,它并不知道答案。
夏织秧叹了口气,闭上双眼。
此时身后给她梳头的石灵回忆道:
“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见过阿苦了,具体多久我都记不清了。好像是穹羽界来犯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它了。”
另一个石灵道:
“再后来,阿喜干脆就销掉了它的灵籍,从此后好像没人再见过它。”
夏织秧身体虽不能动,牙齿却咬得硌楞楞直响。
难怪我回来这么久都没见它来找我,阿喜你如此处心积虑,连兄弟情义都不顾了吗?
此时荒磐殿正堂里歌舞升平,阿喜正和一群鸟人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