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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真心笑的時候,眉目比這張照片上還要好看得多。那麼一瞬間,她有些失神,隨即將週刊收在手袋裡,在心底輕輕地嘆了口氣。
下午去酒店接那對德國老人轉去內地某市旅遊,寫意要送他們去機場。寫意沒想到自己早到了一些,很抱歉地坐在客房的沙發上,和老先生聊天,等著老太太收拾東西。老先生有強烈的國家榮譽感,總愛問寫意,德國的某某城市去過沒有,或者什麼什麼球賽看過沒有。
話題聊到一半,寫意的手機突然響了,她去翻手袋,半天找不到。她衝老先生抱歉地笑了笑,然後將鑰匙、記事本還有早上的那本週刊放在茶几上,才將手機翻出來。
“寫意啊,你到了酒店沒有?”是周平馨。
“到了。”
“好的,我在機場等你們。”
剛掛了電話,卻見老先生盯著那本週刊的封面,接著取過去。老年人都有點老花,但是封面那麼清晰,他一眼就看到了厲擇良。
“這是厲。”老先生自言自語地說。
“您認識他?”寫意有些詫異。
老先生挑眉,有些自豪地說:“我們是朋友。”
朋友?難道夫婦倆說看望A城的朋友,指的就是厲擇良?天下間果然有這麼巧的事情,而且她從來不知道厲擇良居然在曼海姆有朋友。
“他好像在你們這裡很成功,沈,你和他有些像。”老先生笑了笑,“第一次在車上見到你就這麼覺得。”
“有些像?”
“說德語的口音、用詞習慣,還有如果一時找不到適當的單詞,會側一側頭。”老先生可愛地模仿著寫意的神情和動作。
寫意笑,“都是中國人的口音和中國人的習慣。”她的德語幾乎就是厲擇良教出來的,像的話估計是正常的,可是她卻第一次這樣聽別人說。如今,她卻不想對別人闡述兩人之間的瓜葛,就當真的只是一個巧合。
“不,”老先生搖頭,“我認識很多中國人,就你們倆那些習慣很相似。”
寫意索性也不再否認。
老先生去取了老花鏡,來來回回地將厲擇良的那張封面大照看了一次,然後遞給寫意,“沈小姐,能不能請你替我翻譯下。”
她斷斷續續地將裡面的報道翻譯出來,老太太也跟著在旁邊聽。長篇大論以後,屋子裡沉默起來,寫意放下週刊看著他們。
久久之後,老先生才說:“沒想到厲這麼成功,不容易。”
老太太也感慨:“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