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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圳,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寫意說。
“我們還用說那些?”他衝她一笑。
寫意推門入座,看見厲擇良似乎也是剛剛進門坐下來,一個人在吸菸,眉頭緊鎖。
她坐了好一會兒,詹東圳才慢慢回來。詹東圳的精神已比出去之前好了一些,不知道是否在她進來以後,他又獨自一個人回去吐過。她曉得有些人要是喝得難受的時候去吐一吐,會舒暢許多。
寫意原本就已吃過飯,所以她壓根一口也不想再吃,而且,在這裡她本來就無關緊要的,也沒多餘的人來注意她。房間裡的煙霧瀰漫,燻得她想吐,只求上帝讓這頓飯儘快結束。
她無所事事,但總不能無聊地拿個手機出來打遊戲吧,那還不將厲氏的臉丟盡了?所以,她唯一打發時間的方式便是面帶微笑,裝作聚精會神地聽他們講話。
一會兒工夫,她將東圳那邊的人的身份搞清楚了。
詹東圳身邊最親近的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的男秘書,姓李;另一個大概是公關部的經理,姓趙,叫趙凌菲,三十歲左右,長得雖不是傾國傾城,但是那雙眼睛在顧盼神飛之間煞是迷人。
這個趙經理確實海量,所以大概就由她專門對付厲擇良了。美女勸酒,且先乾為敬,哪裡還有男人不喝的道理。
也不知道是厲擇良酒意上來有些醉,還是他平時就喜歡和美女眉來眼去,此刻,竟和那個趙美女越聊越投機。寫意不禁在心中不悅地咒罵。她心中剛罵完,就見厲擇良有意無意地瞄了她一眼。
為了掩飾自己的腹誹,她急忙心虛地衝他傻笑一個。
這一下又正好落入趙美女的眼中。
“呀!厲總,你看,我們把沈小姐給冷落了。”趙美女隨即站起身,讓服務員斟了兩杯酒,“沈小姐,既然你是東圳的朋友,也是我趙凌菲的朋友。難得有機會,我就借花獻佛,藉著厲總的地盤敬你一杯。”
很少有下屬這樣稱呼老闆的,寫意聽到略微意外,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
說著,趙凌菲一手舉杯,一手將另一杯送到寫意麵前,“沈小姐,我敬你。”
這句話還未說完,就聽詹東圳阻止道:“凌菲,她不會喝酒,你就不要難為她了。”
趙凌菲二話不說就聽從老闆的話,可是這酒也沒有就這麼收回來的,於是眼波一轉將話題轉到厲擇良身上:“厲總,你看你們的沈小姐不會喝酒,俗話說君子憐香惜玉,你是不是代個勞?”
方才,她敬厲擇良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