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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還規劃著要給她建一個後花園,讓她每天下午在自己的後花園裡悠閒地喝下午茶。
房子建好了,住進去的卻不是她,相信也會有個後花園,會是另一個女人坐在裡面喝下午茶。
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了。
“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想看我傷心是嗎?我麻木了,不疼了,我忘了。”她假裝淡漠地說。
“你錯了,我不是為了讓你傷心才帶你來這兒的,我是想讓你醒醒,你不能這樣碌碌無為下去,你甘心送一輩子外賣嗎?你曾經是多麼的優秀,你難道就想看著他們過上流的生活,而你,就這樣活下去嗎?”他第一次,話說得這麼長這麼多。
“我不想我不想!可是,我回不到過去了,就像那雙鞋那張照片,即使可以修補可以粘合,但是我的過去再也無法重新開始了,我已經完了,我再也做不了律師了,我沒有未來了。”她絕望地說,她絲毫看不見未來的希望了。
夜幕漸漸降臨,別墅裡亮起了燈光,很清晰地看見二樓兩個相擁的身影映襯在窗簾上,她想到了那樣一句被說爛了的話——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死生有命,富貴在天。
也許,她阮曼君就是躲不掉這一場劫難的,最後傷痕累累,失去工作,黑鍋她背了,哪怕是背一輩子,她認了,她只想靜靜地過自己的生活,即使是送外賣的,她也做一個快樂的外賣員。
至少生活簡單,安定,不會再重遇兩年前的自己。
她靠在車上,輕輕地說:“送我回店裡,好嗎?”
到了店門口,原屬於她騎的電動車已不見了蹤影,她慌忙進了店裡,他沒有離去,坐在車裡等她,他有信心她不久後就會出來。
十分鐘之後她走了出來,她失落地站在門口,他下車,走到她身邊,略彎身子,問她:“被開除了嗎?”
似乎她被開除了他才會高興似的,她沒好氣地說:“沒被開除,但是我要去送外賣了,或者自己打車,我不在崗位時我的電動車被另一個同事騎去用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報上了我的工作號,點名要我送外賣,還點了高額的消費。”她說著舉起手中拎著的兩份麥香魚餐。
“那你怎麼辦呢?”他裝出關切的表情問。
她彷徨地望了望周圍,這時正值下班高峰期,打車也很難打到了,何況她今天工作的錢可能都不夠打車的錢,她說:“我再想想辦法吧,送到凱欣豪園,不行我就跑著去。”
他開啟車門,給她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