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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重心這些年也逐漸往澳洲和南北美靠攏了,巴黎這邊幾乎是吊著一口氣的。
很多上層都生怕一把火不合時宜地燒到自己頭上,沈京墨來的這些日子他們都提心吊膽。
秦一洋先前讓SR巴黎分公司的幾個高層幫自己引薦,他知道沈京墨或許會因為之前的事不肯見他。
畢竟當年他姐姐秦一諾可是將幾方攪得不得安生,現在又來厚臉皮談合作。
沈京墨給的態度一直都模稜兩可,幾次都是讓秘書帶話,說他很忙,擇日再談。
秦一洋知道沈京墨的確忙,可他的時間也不等人,今天打聽到沈京墨有空,一早就打了電話試探,誰知沈京墨居然直接將他叫到這邊來。
秦一洋早聞沈京墨大名,卻是第一次接觸。
本以為頂奢SR的太子爺是個多麼冷麵鐵血的人物,這會兒見到了,卻是個眉目溫朗的男人。
年紀約莫三十四五,一身潔白的擊劍服,氣勢斯文儒雅,正在擊劍場地中央,教一個同樣穿著擊劍服的五六歲小男孩兒練習擊劍。
大人小孩兒笑聲交雜在一處,歡欣無比。
沈京墨沒請教練過來,親自上陣,半蹲在星熠身側,大手握著兩隻綿軟的小手,長臂揮開,和星熠一齊拿著個做了防護的劍柄,在空中帶著他比劃著。
沈京墨倒真沒想跟這麼大的孩子拼出個輸贏來。
他是先前聽說了星熠從小體弱多病,而陳旖旎照顧不到他的時間都在託管班度過了,沒這樣的機會額外鍛鍊運動,免疫力和抵抗力跟不上,在這樣流感多發的季節,定是不夠抗的。
星熠像是鼓足了一口氣想贏他似的,學得非常認真。
小孩兒悟性又高,受到一點啟蒙就通達,不出一會兒就能自己簡單地運劍了,嚷著要自個兒玩會兒。
沈京墨還想帶著他玩會兒,小傢伙卻怎麼都不肯了。
沈京墨怕他受傷,給他腦袋上套了面罩,又喊來個教練,囑咐了兩句,就到一邊去了。
等了四十多分鐘,秦一洋終於得到機會,立刻上前去跟沈京墨打招呼,有點兒惶恐地訕笑著:“沈總好,久聞大名。”
“說吧。”
沈京墨臉上沒什麼情緒,只微頷首,坐到場地一邊,雙腿慵懶交疊,姿態愜意。
早先與秦一洋打過一次電話,這會兒讓他直接開門見山。
視線卻還在不遠的星熠身上。
小朋友說什麼也不讓教練陪練,一副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