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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腔了。”陳重很專業地說,“忍著點兒。”
“你弄你的,我能忍。”夏冰轉頭趴好,“沒想到這麼快能有疫苗,嘶……這個病毒他們研究明白了?”
陳重把用過的棉籤扔掉,把撕開的面板按回原處,沒法想象無數蟲子就在他們的身體裡。“不是病毒,救援隊的人告訴我和羅青灰,這是蟲子。”
夏冰騰地轉過來。
旁邊兩個小孩兒一下縮起了腿。
“是蟲子。”陳重把剩下的酒精棉球壓在自己的傷口上,“就是因為它們在身體裡沒死,傷口才不會好。這是一種害怕氧氣的蟲子……非常小,肉眼看不見,像霧氣一樣蔓延。”陳重一邊清理自己的傷,一邊把救援隊員的那番話重複一遍,他越說,夏冰的臉色越難看。
原本病毒就夠讓人害怕,想不到竟然是……就連那層他們摸過的冰都是蟲子,那他們喝過的湖水、河水裡,全都是蟲子屍體?夏冰的雞皮疙瘩驟然起立,好在水都是燒開了喝的,可是仍舊從尾椎骨麻到天靈蓋,又從天靈蓋麻到腳後跟。
他撓撓胳膊,又想去抓自己脖後的傷,手瞬間被陳重給按住了。
“剛上完藥,別動它。”陳重已經接受這個現實了,他們的面板下面蠕動著看不見的小東西,“我看到那個救援隊員的傷已經開始癒合了,會有辦法殺死它們。”
“竟然是蟲子……”夏冰又撓撓手背,渾身難受得不得了,還不如不知道,“那……郎教練呢?樑子他們為什麼沒有和咱們一起來?”
他們說話的時候,旁邊兩個小孩兒開始撓胳膊了,撓完自己的胳膊還不夠,還互相撓撓後背。
陳重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身上有個無線電。“他們是未感染者,所以和咱們分開走,但是郎教練離開前把這個給我了……”他拿出對講機來,給了夏冰,“他們說,安置點應該是同一個,但不一定在接收範圍裡。”
“早說啊。”夏冰趕緊把對講機接過來,同時更加確信陳重的社會融入還存在問題,要是正常人早就想起報平安了,他偏偏忘得一乾二淨,“有人嗎?有人嗎?”他擰開開關,對著對講機試探,“能聽見我嗎?教練?教練?”
無線電沒有收到回應。
陳重坐在床邊,好奇地看著兩個小孩兒撓脖子,已經撓出了一條條紅印子。他現在沒有鞋穿,腳上只有白襪子,揹著夏冰一路過來,踩出黑泥的顏色,而且襪子底全溼了。
安置點的地面上噴了一層消毒水。
“聽得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