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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冰場了,樑子也是野生愛好小隊推選上來的,沒上小學先定了運動員前景。7歲的小孩兒在少年班裡,絕對是已經參加過比賽的。
可那時候,陳重還歪歪扭扭在冰刀上掙扎呢。想著想著,夏冰笑彎眼睛,在陳重幾乎捏不動的背肌上捏了一把:“小野狗。”
陳重的身體猛然一動。
“怎麼了?”夏冰彎著腰,躺他身邊準備睡了,這幾天都這樣,胳膊挨著胳膊,“讓隊長的按摩手藝拿下了?折服了?你可別說又有反應了。”
就這麼一句,兩個人瞬間安靜。
夏冰看著天花板,心裡罵自己嘴上沒把門兒的,一出溜說出去,這不是承認自己偷看了?
氣氛凝固,彷彿比外面還艱險。
“不是,我沒那個意思。”夏冰開始暖場,“我……”
“看見了?”陳重一下貼近。
這樣的貼近,讓夏冰招架不住,從腳底開始緊張,私人距離被破壞得不要不要的。但他還撐著:“唉,大家都是男的,你看我,我看你,不是很正常嘛。隊長不嫌你……那個了。和隊長說說,心裡想哪個姑娘呢?”
陳重想了想,支起身子來,很期待地看著夏冰。“你要打給我看?”
夏冰瞪圓了眼,陳重確實是腦回路有問題。長句子說不出來,短句子一句比一句虎。“我是說,這個事互相看見了很正常,沒說要打給你看……睡覺睡覺,再給你聊硬起來,你又往樓上跑。”
陳重也就沒再說話,重新躺好,夏冰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耳朵眼裡都要冒汗。
第二天一早,四個人吃過簡單早飯,做了充足的熱身準備。快到中午的時候,全部換上了貼體的賽服。
“一隊準備,目標,五金店。”夏冰戴好防風鏡,瞥了一眼正在搞小動作的陳重,“鯊魚不許帶。”
正要拿鯊魚的陳重,又把抱枕放下了。
夏冰走到面前來,給小孩兒做思想工作。“鯊魚是編外隊員,突圍轉移帶著它,做任務就算了。一會兒你和梁初負責去五金店搜刮,我和飛揚負責引開喪屍,記住了嗎?”
“記住了。”陳重不喜歡戴護目鏡,不習慣,突然問了一句,“你和他,吃過燭光晚餐?”
夏冰剛準備出發,一瞬間沒反應過來。怔愣的時間裡,陳重蹭著自己的肩頭就走了,等捲簾門往上一翻,陳重滑出去,夏冰才驚然發覺,他穿的是自己的鞋。
一雙大道冰刀鞋留在牆邊,冰刀嶄新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