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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背影,那個大腿和側臀線,手上那個力度……媽啊,他一下緊張壞了,陳重不會是想著自己在打吧?
“夏冰,過來。”郎健看他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摸摸他額頭,“是不是凍著了,又發燒了?”
“沒有,我好好的呢,我強壯。”夏冰跟著教練過去,“這個欄杆這麼弄上車啊?”
“看樑子他們弄吧。”郎健指了指旁邊。
梁初和平豪又戴好了面罩,只不過這次是用焊槍。
他們其實根本不懂,但男人大概都有這種心思,喜歡搞些火啊焊啊的,再加上有一臺小型的柴油發電機,簡直如虎添翼。
車輛雖然能擋住寒冷,但玻璃仍舊是薄弱的,也是大家最不放心的地方。梁初和平豪剛研究完切割刀,又玩兒上了焊槍和鋁材,那勁頭,還真挺興奮的。
“你們注意安全啊!”夏冰看著那東西挺危險的,“高危操作,高危操作,注意你們的手指頭!”
梁初和平豪是全副武裝,都戴著手套,全身包得密不透風,心裡也有些擔憂。修車房裡工具齊全,他們把防盜門上的欄杆豎直放在車窗外側,上、下各一個焊接點。
焊接槍一開啟,焊接棒碰到了用來焊接的鋁材,鋁條融化,光亮到旁邊都成了濃煙般的黑色。嚇得兩個人立刻給關上了。
太意外了,沒見過這個。好在專業的面罩保護著他們的視力和臉。
兩個人又研究了一會兒,才再一次嘗試焊接。這個工作確實危險,不斷有更亮的火花砰出來,這顏色,讓夏冰想起了高中化學課見到的白磷。
整個過程,夏冰都捏緊一把汗,太過危險了。
要不是情況特殊,說什麼他也不會讓沒經過培訓的隊員去幹這個危險工種。
幾分鐘後,梁初關掉了焊槍。等周圍溫度降下去,他和平豪才小心翼翼摘掉面具。
一號車的駕駛座左側的玻璃上,牢牢地焊住了一根金屬條。儘管焊接處十分粗糙,焊得也不直,有些歪,但真的是固定在上面,給已經碎裂了一道的玻璃加了一層保護罩。這樣,就算喪屍撞上去,玻璃碎了,喪屍也擠不進去。
“成了!”平豪和梁初激動地擊掌,“教練你看!”
郎健趕緊過去檢查,真的是焊接在金屬車體上。“不錯不錯,你們兩個小夥子幹這個很在行嘛,我看以後除了比賽也搞搞副業,咱們隊裡那輛車都該修了呢。”
雖然這是一句玩笑話,誰也不知道日子什麼時候能恢復從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