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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攔住了教練:“別去!咱們不能下車!”
郎健想推開他,這種時候只想儘快帶孩子們離開。
“別下車!”夏冰抱住教練不撒手,“要是真有人不讓咱們走,咱們下了車可能就中計了!總歸現在羅青灰還沒回來,咱們盯住他就行。別下車!誰都不許下!”
“可是,可是……”郎健沒有再掙動,而是動起了腦子,明知道夏冰說得沒錯,可還是想抱有一線希望把車弄好,幾秒後,他冷靜下來了,“所有隊員現在收拾東西,每個人都背好雙肩背,把能帶走的東西裝上,我負責拿陳重的藥。上護具,上冰鞋,以防萬一,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刻……棄車!”
教練果斷的反應也讓每個人捋清了思路,眼下再慌、再著急,也要考慮第二方案。剛穿好衣服的人開始套護具,每個人拿著兩個大雙肩背,將能帶走、必須帶走的掃進包裡。
食物、瓶裝水、陳重的藥,這些都是最基本的。遲飛揚和齊小寶每人還空出一個包,把已經長了很高的盆栽和不死不活的多肉也帶走了。梁初和平豪負責收集武器、拿衣服,夏冰給德牧四隻爪子都穿好了帶防滑墊的寵物鞋,又戴好了嘴罩和項圈,準備好帶狗轉移。
陳重的動作比較慢,護具全是大傢伙幫著給他穿上的。郎健從儲物間把孩子們的冰刀鞋拎出來,幾雙冰鞋,真沉啊,磨鋒利的冰刀刃相互磕碰,叮叮噹噹地響,全是金屬的清脆聲。其中有一雙和別人的鞋不一樣,是陳重的。
這個給手底下隊員們拎鞋的事,他都幹了太多年了,只是沒有一次像今天,心裡這麼亂。每個人領了自己的裝備,開始往兜裡裝最重要的東西。夏冰把體溫槍裝進外套的內兜裡,陳重抓了一把新的注射器,遲飛揚則去臥室裡,把全家福和一隊的集體榮譽金牌塞進了包裡最後的地方。
明知道帶著這些東西用不上,可還是無法割捨。
正當大家往腳上套冰刀鞋的時候,車外的天空上再次傳來了直升機的聲音,比任何一次都清晰,彷彿連那層雲都沒間隔著,已經飛到了雲下面,就在霧裡頭。
這麼危險的飛行操作,恐怕飛機上的救援隊也是豁出去了。
“夏隊,他回來了!”遲飛揚這時驚呼一聲。
所有人聚集到窗前,盯住通路的那一端。果真那人是羅青灰,他仍舊佝僂著,臉色還是那樣不好看,彷彿整個人已經變成了紙人,或者說被紙人附了身。行走緩慢,眼神死氣沉沉,從霧中走出來的時候,身上還有幾縷白煙。
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