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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等待,沒有人會被放棄。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馬上就會結束。”
“電視裡的?”羅青灰這回看了一眼夏冰,“電視裡真有?”
“是,電視裡已經發布通告了,有救援隊。”夏冰猜他是根本沒來得及看過電視,“等明天,如果直升機還在上空盤旋,我們會試試能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或者我們在車上、地上畫SOS自救,把他們吸引過來。”
聽到自救兩個字,羅青灰呆滯的眼神彷彿變成了瞪視。“你們自救你們的,我不信,我誰都不信!”
說完,他徑直走回壽衣店,將門狠狠一撞。沒過半分鐘,真開始往外搬東西了。
一個接一個的紙人搬出來,站在風裡搖搖擺擺。有男的,有女的,童男童女也有,它們描金畫銀,臉皮粉白,白天看來顏色特別奇怪且豔麗。但是這種飽和度的顏色呈現在紙人身上,只是讓人渾身難受。
“飛揚,小寶,你們兩個過來。”夏冰把兩個隊員叫到窗邊,用下巴往前指了指,“望遠鏡你們拿著,隨時關注羅青灰那邊的動靜。別讓他隨意靠近咱們的車。一旦他過來了立刻告訴我。”
“知道了,夏隊你放心,我倆絕對看住他。”遲飛揚拿著望遠鏡說,帶著小寶在窗邊坐下了,兩個人什麼都不幹,盯哨似的,看著羅青灰裡裡外外地忙活,一刻不敢放鬆。
夏冰則拿著注射器和梁初、平豪一起懟退燒針。劑量是學著那天羅青灰用的藥瓶數量,三個不懂藥理的人弄出了五支來,拿到陳重面前,誰也不敢給他扎。
“我先試試你的體溫。”夏冰還抱有一絲希望,可能陳重只是輕微體溫上升,不會太快燒起來,可是滴滴滴過後的數字給他當頭一棒,已經39.2了,這就是要燒。
“快給他打吧,你們下手穩一些。”夏冰把針給了平豪和梁初,這兩個人膽子大又果斷,主要是……他實在不捨得去扎陳重。
陳重枕著枕頭,努力地看向夏冰,頭疼勁兒已經上來了,衝得他腦仁發脹,關節也疼上來,一切症狀都預示著反覆發燒即將捲土重來。好在額頭上搭著一條溼毛巾,冰著他的腦門兒和上眼皮,好受許多。
“打吧。”他主動伸出胳膊,“你們就往大臂上扎,總歸是肌肉注射,扎不出什麼事來。”
“我倆手勁兒大,可真紮了啊。”平豪也不敢,沒有給人打針的經驗,更怕自己一用力把針頭斷在陳重的肌肉裡。可是事不宜遲,他和梁初只能上場了,針頭亮出來,模仿護士小姐姐擠滴液,排空空氣,然後咻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