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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又把另外一隻狗爪子打走,“你說話就好好說話,能不能別老摸我?”
陳重不動了,規規矩矩站著。“我有時候緊張,就想挨著人。”這話是真的,陳重沒騙他,可也騙了一點,自己是特別喜歡碰他一個。
夏冰的心莫名其妙軟了一下。
陳重趁他心軟,從後面抱他的時候,夏冰就沒打狗爪爪。算了,陳重的童年太沉重,夏冰實在沒法不近人情地教育他。
自己已經扔過他一次了,小孩兒還偷偷摸摸找過自己一次。替自己擋了事,又坐火車孤孤單單地回去。
“你幹嘛啊?罵你兩句還委屈上了?”夏冰的手往後一摸,搭在圓寸頂上。
“抱一下。”陳重就說了這三個字,什麼聲音都沒了。
屋裡瞬間變得安靜,夏冰被抱著不能動,什麼都做不了,要不是外面偶爾有喪屍過去,他真以為這就是個平凡普通的晚上,剛剛訓練完,一個年齡不大的新人被教練罵慘了,抱著自己撒撒嬌。
“抱夠了嗎?”大約十幾分鍾後,夏冰必須動了,腿麻了。
陳重沒說夠不夠,反正挺滿意的,叼著根菸出去做飯。晚飯超級豐盛,炸蝦仁、攤雞蛋餅,進口罐頭裡的芝士土豆,好吃到王盛德都不太捨得這幾個小夥子走。他也想跟他們一起離開,但自己不會滑冰,還不如原地等待。
洗漱完準時睡覺,夏冰按照曾經的作息,調整隊員的體力。被窩裡,那隻帶紋身的狗爪子又想摸他的腰,被他一巴掌抽回去。
“你這是小野狗劃地盤呢?”他發現了,陳重這個小孩兒挺精明,一次次試探自己的底線,摸了一個地方,下次再摸他就特自然。
“不是。”陳重趴在枕頭上,背肌生動地隆起。
“嗯,你這身材,也應該和樑子一起去冰球隊打架,別給速滑添亂。”夏冰躲著他的手,生怕他真像野狗似的,改天為了留下氣味再尿自己身上。
陳重笑了笑,聽話地閉上眼睛。
睡醒這一覺,次日早晨九點,速滑一隊四名隊員全體上了冰刀,為今天的轉移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