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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他在柏昌意出櫃離婚以後還看了半年的心理醫生,了關於大量關於性少數群體的書籍。
老先生在(疑似)監禁、(疑似)SM、(疑似)父子Py、(鐵證如山但看破不說破的)兔裝Py面前都巋然不動,現在一個師生戀問題,就如海嘯過後的一朵小水花,不構成威脅。
默默吃蛋糕的庭霜暗暗鬆了半口氣。
另外沒松的半口氣在蘇屏那裡。
蘇屏倒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在她看來,這件事能不能做取決於有沒有人受到傷害。師生之間的戀愛關係有天然的權力不對等。柏昌意本來就年長,又強勢,現在還加上教授的身份,想欺負小孩實在太容易。
“庭庭。”
庭霜心虛地抬頭,看向蘇屏:“嗯?”
蘇屏問:“昌意有沒有用不讓你透過考試這件事來威脅你?”
當然有!
他還錄過不讓我過考試的鬧鈴!
庭霜看了一眼柏昌意。
這個問題是該如實回答呢,還是如實回答呢……
柏昌意看出庭霜的意圖,鏡片後的眼睛裡流露出一點警告的意味。
“阿姨……”庭霜放下叉子,挪到旁邊的椅子上,挨著蘇屏,委屈地說,“這個學期開學的時候,我們之間鬧了一點小小的不愉快……然後他就讓我明年重修……您能不能跟他說說,不要讓我重修……”
這狀告的,簡直春秋筆法,要說他說謊吧,他話裡還找不到一點虛構的成分。
小王八蛋。
柏昌意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蘇屏看著庭霜那可憐樣,心都要化了,當即批評柏昌意:“你怎麼能讓庭庭重修呢?他一個人在國外留學多不容易。你這個學期讓他把考試過了,聽到沒有?”
庭霜眼睛裡有一點藏不住的得意,同時還很壞地在桌子下面踢了柏昌意一腳。其實他知道柏昌意不可能因為這樣就改變原則,但他很喜歡看柏昌意無可奈何。
柏昌意看了一眼庭霜,無奈地對蘇屏說:“這件事我之後跟他‘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