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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去父留子
真進了房間，氣氛很微妙。
陸宴森給葉婉如拿了瓶礦泉水，然後就一直看著她，那目光就像她喝個水都能嗆死似的。
葉婉如喝了兩口水，然後將水瓶放下，搬了把椅子到落地窗。
陸宴森看她動作，趕緊湊過去想幫忙。
葉婉如鬆了手，看著他幫自己將椅子放得工工整整，哭笑不得，“陸總，你覺得我是得絕症要死了？”
“不是，我……”陸宴森趕緊否認，卻又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
葉婉如不客氣坐下了，目光望著窗外的霓虹。
陸宴森猶豫，還是也給自己搬了把椅子，然後坐她身邊。
“陸總，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這段時間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還是葉婉如先開的口。
她將目光從窗外收回，饒有興致的看向他。
“你覺得是什麼變化？”陸宴森問。
他不知道葉婉如想聽到什麼答案，或許就像他感覺到葉婉如的變化一樣，葉婉如看他也有變化。
“你以前很板正，板正到傷害人的時候都像個智者。”
葉婉如側頭看他，輕笑。
陸宴森以前的世界，好像有一個行為規範，雖然他做了不少錯事，但他都能找到合適的理由，一個可以替他開脫的藉口，因為你這樣，所以我這樣。
他好像一直在奉行他自己的準則。
是非對錯都是。
“那這變化，是好還是不好？”陸宴森看她的眼睛，其實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聊起這樣的話題，明明他們之間，現在有一件更緊迫的，更驚天動地的事情要商量。
“是好是壞那誰能知道，我說好說壞也不頂事啊……”葉婉如笑，笑著又將目光望向窗外。
陸宴森也不追問，就只是看著她。
看著她的側臉，然後往下，看向她的肚子。
葉婉如沒刻意看陸宴森，但是還是能從窗戶的反映裡看得到陸宴森的目光所至。
“你不會覺得這孩子跟你有關係吧？”葉婉如開口，目光無辜轉向他，“這不是，你之前欠我的孩子嗎？”
葉婉如沒有那麼矯情，單身也好，沒人愛也好，不能成為她不要孩子的理由，況且醫生都說了，不要這個孩子，往後可真不好說了，所以她絕不可能是那種因為跟陸宴森離婚了就把孩子打斷的人，別說離婚，天塌下來也沒人能讓她不要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