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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我就不再和小少爺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怕貓沒當好,自己反倒成了老鼠。
島上的工作實在是很清閒,平日裡大提琴課也就那一兩個小時,還要算上吃茶點的時間。週六另有一天休息可以自由安排,隨便待在島上或者坐船回崇海。
原本我計劃著週六這天離島去採購松香與琴絃,可等到吃過午飯要出門,突然收到了南弦的資訊,說自己上了獅王島,正在合聯娛樂城,希望能見我一面。
先前陳橋帶我遊覽島上風景時,我拍了許多照片發到朋友圈,還說這裡空氣好很適合工作居住,估計南弦便是由此確定了我的所在。
休息天我也不太想麻煩陳橋開車載我,就自己坐島上的穿梭巴士去了東面。
巴士停在合聯娛樂城大門口,下車抬頭便是賭場金燦燦的門頭。
“你在哪裡?”我撥通南弦電話。
那頭有些吵鬧,能感覺到南弦一直在移動,說話也帶著喘。
“我,我在大門口等你,你在哪兒?”
“我也在大門口。”
說完,聽到手機與身後同時傳來了南弦的聲音。
“季檸,我這呢!”
我一回頭,就見南弦笑容燦爛地站在門口臺階上朝我大力揮手。
收起電話,我朝他走過去。
十來天功夫,他像是瘦了一圈,原先清雋的面容兩側微微凹陷,顯得疲倦而憔悴,所幸……精神看起來還是好的。
“你怎麼上這兒來了?”在他面前站定,我問。
南弦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髮,道:“給你賠禮道歉來了唄。上次是我不好,我亂說話,錯怪了你,你罵我吧,我絕不還嘴。”
我看著他,罵道:“白痴。”
南弦萬分慚愧,垂下頭,大有任我羞辱的架勢,結果左等右等,遲遲等不來下一句,疑惑抬頭。
這件事裡他受到的傷害遠大於我,那天的誤會也是情有可原,罵一句在理,再多就過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別提了。”我岔開話題,問,“你來這裡不會就是找我道歉的吧?”
南弦知道我是原諒了他,自個兒在那紅了眼眶,一拳捶在我肩上,帶著濃重鼻音道:“主要是找你,順便放縱一下。”
他和方洛蘇離婚,手續辦得非常快,財產分割也很清晰。除了大提琴,方洛蘇什麼也沒帶走,車和夫妻共同的存款都給了南弦,差不多就是淨身出戶了。
車被南弦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