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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被咬了口的肉排,兩步邁開迅速地拉下床板坐上去:“看不出來,你的伙食還不錯嘛?”
後者起眉頭……他剛才是嫌棄我的床鋪了嗎?
原本馬面瞅見自己如同春捲包的被褥時,不免心中一驚。這瘋子不會是想佔我的床鋪吧,油然而起的敬畏漸漸轉化成噁心。而且在落選後非但沒有如釋重負,更有種難以理喻的不適感。不過這麼一番操作下來,倒是打斷了他原來的思路。
按理來說,正常人應該要對這種突然起來的瘋子感到恐懼。好比恐怖影片中,成年男子遇到手持尖刀追趕自己的玩具人偶時,即便對方的綜合物理屬性都在自己之下,男人都會嚇得丟了魂一樣逃跑。
或許,這就是身高帶來的自信?
只要對方表現還是人類學範疇內能做到的事,那就不存在危險,自然沒有危機感。
OK。
不管他是怎麼出來的。
我現在只需要保持距離就好了。
“馬面先生,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啊?”星潤之還不打算主動靠近。畢竟兩張床相隔得距離還是挺近得再結合之前馬面對管理員得態度,那站在門旁邊聊天也不是不行。
“當舍友啊,還能有什麼事情。”馬面露出一身痞樣,眼睛盯著天花板,手像是夾著跟香菸似的扣著肉排,滿臉‘人生就是這麼變化無常’的表情,自顧自地在哪細細碎碎說著些奇怪的話。
星潤之想想,也對。
畢竟還是自己開口和對方說要‘做朋友’的。
我這嘴真欠,怎麼感覺現在更危險了?
在這馬面的眼裡‘朋友’到底是怎麼個定義法。
他甚至都不敢繼續細想,甩了甩腦袋趕快把那些畫面清空。
啊——看看你自己,功勞功勞沒撈到,現在又惹了個無比奇怪的傢伙。
“讓我猜猜,張梓月來找過你了。”馬面扣起指甲肉上的死皮,滿不在乎道,“那你什麼時候出院,還是過幾天嗎?”
他這語氣,聽起來像是有求於即將出院的自己,卻連一點關心的人情味都沒有。
聽起來不符合常理,古怪,但話語中又隱藏著博弈玄機。
兩句的本質相同,都是在陳述自己本就瞭解的實際情況。
這傢伙說法的方式一直都是這樣嗎?
星潤之做了最壞的打算:希望明天就有人來把這個臆想症偏執狂帶走。
不然……今後的人生可能都要和這種傢伙關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