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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情況來說,粉衣管理員都是使用公共的灰綠色子卡,很少個人配備。
而且就算配備了,能使用的許可權也是少之又少甚至連水電都無法支配,讓人直呼沒有力量。
這麼看來,他是從其它區調來的管理員最次都是從南區來。那麼平時待人的常識就用不上了,不過他的手機螢幕上有數道明顯的劃痕邊角的磕碰處又幾乎沒有,開門前他保持距離的站姿以及習慣性地掏手機遞東西的動作,說明這男人曾經從事過外賣行業的工作,螢幕的劃痕多是同摩托車鑰匙發生磕碰磨損出來的。
對了,他還會不自覺地注意時間,即便手上拿的是許可權卡可他依然會在門剛半開出縫隙時下意識低頭。那甩手的動作也證明,過去使用的手機殼四角都有橡膠類製品的半圓緩衝塊,而尾端常常會連結上一串伸縮彈簧,這並不是刷卡時耍酷的中二動作,按照手腕擺動的弧度這剛好能將手機正面甩進手中。
那麼說這個病棟,之後加派的管理員都是會臨時抽調出來的富有經驗的老手。
算了,只要不是黑手就好。
從昨天押送、到晚上打卡統計包括張長官總共來過九人,這是以往是沒有出現過的情況,這就是被特別關注的待遇嗎?是怕我跟說了那樣的話後,覺得我會藉機跟管理員混熟,偷跑出去吧。顯然狐狸昨晚乾的事,就是他們所擔心的。
星潤之又搓了搓眼睛,近視的感覺也有了略微改善,狐狸猜的沒錯我的身上進行了名為‘生物工程恢復技術’的實驗,而昨晚的影子可能是心理作用和實驗副作用的產品。
經過一夜感覺眼窩周圍大部分的腫脹已經消去,這麼看起來,狐狸先生還是個挺不錯的人:“啊……稍等,我馬上就過來。”
在簡單地將被子疊方後,抽出了床下的棒球帽走出門去。
其實,換的這位新管理員這正合我意。
北區嗎,那裡關的可都是重症病人,要混進去還是很有難度的。
回想著昨晚狐狸離開前說的話,走在路上,頓時又感覺自己的腦袋還不太清醒,有種吹氣泡的感覺混沌著。
走著走著還會莫名其妙停下來,發呆。
昨天只睡了兩小時,現在居然還不是很困,這快奔三的身體什麼時候這麼能打了。倒是小時候,那奔奔跳跳地精力跟用不完一樣,怎麼感覺越活著越累了呢。突然發覺頭皮有些搔癢,星潤之僅僅是摸了一下星潤之便從中粘了幾根頭髮出來,不會吧,我還挺年輕地怎麼就要陷入中年危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