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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無夜,因為動靜太大,一公里外的懸崖邊米珈也趕了回來,不過她們都慢了半拍,只有米珈看見高飛的巨石,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方適解釋道:“黃葉要釣超級大魚,讓我幫忙砸洞,把我給累的啊……”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這就是我的答案。
方適拿到了新玩具,一個人跑到沒人的山旮旯快樂的玩了兩天,他也領悟了一個道理,這黑矛竟然是兵器……坑爹吧?自己只會粗淺的搏擊術,根本沒有碰過兵器,何況還是這麼冷門的矛。從冷兵器來說,矛也是很下等的兵器,從其早早被戰場淘汰就可以看出來。
不過方適很聰明的學會了一個用法,那就是堅持把黑矛當成可回收暗器用。雖然速度不算很快,但是強在攻擊威力上。至於速度不快的缺點,自己可以走偷襲路線。好歹自己這武器是扔的,甩的,詛咒之刃必須近身,人家當當從來不抱怨。
……
轉眼二十天過去,這二十天對方適和黃葉來說一半對一半,有些快樂,但也無聊。對無夜來說度日如年。那對米珈來說呢?
食物快吃光了,四個人依靠黃葉釣魚是不科學的,方適打算向媽去要點吃的。話說大海就像媽一樣,老師也像媽,祖國就是媽,星球也是媽,親孃也是媽,後孃也是媽,還有各種媽河,媽山……為什麼大家都和媽過不去?終究一個原因,媽好欺負,有種你欺負下老爹,揍到你媽都不認識你。
走近懸崖,聽見了低低的音律,米珈孤獨坐在懸崖邊,閉著嘴哼著音律。這音律節奏和之前淡雅不同,聽起來非常的清心。同時能感覺到清心的背後是孤獨和寂寞。如同水流之中的一塊頑石,雖然始終存在著,並且它因為阻擋水流,客觀產生了作用,但是沒有人有興趣知道它的存在。它也許會被釣魚者作為釣魚點用,也許會被人踩踏過河,但是沒有人在乎它的存在和不存在。而它自己也習慣了。
這不是悲傷,也不是自憐,而是發自內心的自我。
音律停止,米珈轉頭看方適,方適走過來:“還有最多20天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雖然知道其的孤寂不是因為這裡,但是方適堅持把其的孤寂歸於這裡。他沒心思,也不願意去哄米珈,去說好聽的。換了蘇佳、勞拉就不一樣,甚至無夜如果表達出這樣的情緒,方適也會坐下來和她聊幾句。
“我去抓點晚餐。”方適走到懸崖邊。
米珈站起來,指自己,指大海,意思是一起去?方適沒反對,可以!方適把外套等物品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