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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在遮陽棚底下的沙地上,我找到一些無法判斷的痕跡,看起來很像有東西被拖行,但前面沒有腳印,只有後面才有。所以我猜,那應該是一個爬行中的嬰兒。”
“很好。”萊姆說,繼續研究這些鞋印的尺寸,“判斷起來這裡面有七名成人和青少年、兩個小孩以及一個嬰兒。有一名成人可能是個老人,他是拖著腳走路的,我說‘男性’是因為鞋子的尺寸。這裡面還有一個人受了傷,從鞋子尺寸判斷,這名傷者可能是一位女性。身邊還有一位男性扶著她。”
薩克斯點點頭。“在海灘和貨運車內部有血跡。”
“血跡樣本呢?”庫珀問。
“救生艇和海灘上的血跡幾乎全被大雨沖毀了,我在沙地上只採到三個樣本。貨運車裡的血跡就多了,甚至沒有凝固。”她找出裝著玻璃瓶的塑膠袋,遞給庫珀。
庫珀準備將樣本送去化驗並立即填寫表格。他先打電話聯絡位於市中心的法醫血清實驗室,請求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做血型和性別鑑定,然後又叫了一名穿制服的警察將樣本送過去。
薩克斯則繼續報告現場情況。“‘幽靈’搭乘另一艘救生艇,在離偷渡者上岸地點東邊約兩百碼的地方登陸。”
她的手指伸入她紅色的頭髮之間,開始不自覺地搔起頭皮。儘管她是個美人兒,曾當過時尚模特兒,薩克斯卻經常會用這種小動作傷害自己,她的手指甲已被啃得殘缺不全,有時甚至還流血。萊姆已經放棄研究她這種自虐的習慣從何而來,而且奇怪的是,他竟然還嫉妒她。他自己有時也會情緒緊張,但他並不具備這種控制情緒的調節鈕,無法像她一樣緩解壓力。
他在心底默默地對他的神經外科大夫韋弗醫生髮出請求:求求你,幫幫我,讓我逃離這種可怕的自我囚禁。然後他重重地拋開這種情緒,開始生自己的氣,最後才把注意力移回薩克斯身上。
“後來,”她的語氣有些情緒化,“後來他開始一個個搜尋偷渡者然後殺死他們。跌出救生艇外的偷渡者,其中有兩個被他從背後用槍打死。他還開槍傷了另一人,至於第四名偷渡者,則下落不明。”
“受傷的那個人呢?”科問。
“現在在外傷中心急救,之後會送到移民局的曼哈頓拘留所。這個人說他不清楚‘幽靈’和其他偷渡者會去什麼地方。”薩克斯再次看著紙張上潦草的字跡,“在海灘附近的馬路上曾停有一輛汽車,但估計離開的時候車速很快,轉了個急彎離開,留下了輪胎印。我想‘幽靈’可能曾對這輛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