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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學中有一種標準姿勢,那就是帶有防禦性的雙臂交叉動作,這是一種訊號,並非是為了欺騙,而是為了形成一道屏障,抵禦任何可能威脅到她的力量。
探員放下手中的記錄本。
“你回城裡來幹嗎?”她用聊天的口吻問。
露西說,她在中東服役,這幾天是回來休假的。通常,她會在德國和鮑伯見面,他們在那兒有朋友,但是她本週二要參加這裡的表彰慶典。
“噢,是支援軍隊的遊行活動的一部分嗎?”
“是的。”
“恭喜啊。”
她的笑容有些不安,丹斯注意到了這點微小的反應。
她自己也覺察到了;凱瑟琳·丹斯的丈夫比爾也因在與罪犯交戰中表現英勇而受到警局的嘉獎,可是四天後,他就去世了。但這只是丹斯腦子裡突然閃過的一絲記憶。
探員邊搖頭邊說:“你剛回美國,卻碰上這件事兒——你遇到了這傢伙。真倒黴。特別是剛從國外回來。”
“中東的局勢也不是那麼糟糕的,沒有新聞裡說得那麼惡劣。”
“不過……看來你在那兒還挺順利的。”
她的身體語言卻給出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答案。
“噢,是啊。只是完成任務而已。沒什麼大事。”她的手指纏繞在一起。
“你在那兒做什麼?”
“管理運油車。其實就是管理那些運輸車輛。”
“這差事很重要。”
她聳聳肩:“我想是吧。”
“我想,回來休假挺不錯的吧。”
“你服過兵役嗎?”
“沒有。”丹斯回答。
“嗯,在部隊裡,記住一條首要原則:永遠不要拒絕任何休整的機會。即使是和軍官一起喝賓治飲料的機會也不能錯過,因為你可以和他們合影,將來掛在自家牆上作裝飾。”
丹斯繼續釣她的話:“有多少士兵會參加表彰慶典?”
“一共十八名士兵。”
露西表現得很不自在。丹斯在想,問題會不會是因為她可能要在眾人面前發表講話。公共演說比高空跳傘更令她感到害怕。
“慶典的規模有多大?”
“不知道,一兩百人左右吧。”
“你家人會去嗎? ”
“會的,每個人都去。慶典之後還有個招待會。”
“就像我女兒說的,”丹斯說,“晚會總是讓人興奮。有什麼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