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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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可頌指著前方，“她們怎麼都停下來了？”
最先殺入黑暗深處的能天使她們都停了下來，而在她們面前的……是一團光？
恩雅的心突然抽動了一下：“等等，那是……”
同樣思考著到底發生了什麼的博士，在看到那團光的時候猛然醒悟過來，祂是用盡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聲嘶力竭地吼道：
“不要看！”
但是已經晚了。
無論是早就看到的陳，能天使，伊芙利特，推進之王，還是後來趕上的其他人，除了博士以外……她們都看到了那團光，看到了那團光中間的存在。
看到了……德克薩斯。
“那是……德克薩斯？”恩雅顫聲說道。
“德克薩斯已經消失在這個夢境裡了，她不是！”博士閉眼，大聲說道，“不要被祂蠱——”
“汝等……可以試試看……殺掉她。”
在最後的這片空間裡，那迷濛縹緲的聲音突然響起。
“她清醒著，能看到一切，能感受到一切，而她對於痛覺的感知，已經被吾……上調了一千倍。”
所有女孩的瞳孔猛然收緊。
“所以，汝等可以試試……殺掉她，看看她……到底是真，是假。”
“聽著！”
博士凝聚了博士最大意志力的聲音蓋過了那神秘存在的聲音：
“這是祂最後的手段了，祂一定是將剩下來的所有力量集中到了這個假的德克薩斯身上，只要你們一起上，殺掉這個冒牌貨，一切都結束了，不要聽祂的鬼話！不要——”
這一次，博士沒有再說下去了。
因為祂知道已經晚了，在那個神秘存在說出“你們可以試試看她到底是真是假”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因為就算知道這是陷阱，就算明知道是假的，當她們聽到那個虛影的痛覺被神秘存在上調一千倍以後，即便是再不認為這是真貨的女孩，心中也會無法受控制地升起一個想法——
“萬一她真的是德克薩斯呢？”
如此一來，疑惑產生。
矛盾開始。
她真的是呢？不……她不是，她是假的……
那她，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
一旦開始思考未知，便會知曉自己根本無法理解未知。
而人，不可能殺死自己無法理解的東西。
所有女孩在那一瞬間，就已經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