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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成為她慰藉心靈之物。
所以在事故發生的時候,韓明月得到了一線生機,否則極可能就會像嶽秋一樣,從舞臺上跌落下來時,就當場去了。
也就是說,從那個時候開始,韓明月的命運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於老爺子就算是卦術通神,現在也無法算清韓明月的未來,所以他才會說吉人自有天相,這種極其模稜兩可的話。
另外還有一種情況——
韓明月目前處於昏迷的狀態,按照迷信一點的說法,就是處於生死之間的混沌狀態,這種情況比命運改變還難預測。
這些天我守在韓明月的身邊,無論是相術還是醫術,我都傾盡了全力,我每天都在觀察,可是最終的結果依舊還是束手無策。
韓明月的臉上,除了因為疾病導致的蠟黃,沒有任何的血色外,更為重要的是,還有一種灰暗的氣息瀰漫,根本無法窺探其未來。
於蘊珠不懂這些,只當她祖爺爺說了好話,想要來安慰我。
我不忍心去解釋,同時內心也有一些期待,期望所有美好的願望都能實現,所以就沒有去解釋這些,而是說道:“於姐,我打算等明月狀態稍微平穩一些後,就帶她到去國外,看看能否找到合適的治療方案。”
於蘊珠並不意外,點頭說道:“我之前跟主治醫生交流過,他也是這麼建議的。我還想著提醒你,是不是將明月轉到北京或者上海去,最好是能夠去美國,那邊的醫療技術,確實要更加先進一些。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絡那邊的朋友,看看是否有醫院願意接收。”
我搖了搖頭,解釋說道:“我已經法國的皮提耶薩爾佩特里爾醫院聯絡好了,上次來南京交流的醫生中,正好有來自那家醫院的,也是神經方面的專家。”
我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病床上的韓明月,然後又看著於蘊珠,輕聲說道:“而且,我~我要結婚了,打算在法國舉辦婚禮,明月在法國,我也方便照顧她。”
於蘊珠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半天都沒有說話。
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是我能猜想到,她心中肯定是失望的。
或許在她看來,以我和韓明月之間的關係,我應該等待和陪伴明月,而不是在這個時候,與其她的女人結婚吧。
只是,這種事情我該怎麼去解釋呢?
我的感情世界已經四分五裂,我已經無法做到專為某一個人活著了,我的身上已經滿是羈絆。
或許在別人看來,這些都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