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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而言,下廚是一種放鬆。
辣子兔這菜做起來不難,只是段無錯不吃辣。
廚房裡,青雁搬過來一個高腳杌子,坐在旁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鐵鍋內翻炒的兔肉。她食量大,連午膳都沒用過,如今又這麼晚了,早就餓得很了。她滿心都是油鍋裡滋滋響著的兔肉,完全沒有注意到段無錯站得離灶臺稍微有些遠。
段無錯皺眉,咳嗽了兩聲。
“你著涼啦?”青雁眼珠子還掉在鍋裡,就連詢問都顯得有些敷衍,並沒有抬頭去看段無錯。
沒等到段無錯的回話,青雁補了一句:“雖說一天天變暖,可初春還是寒的,要多穿些,晚上也不要踢被子……”
她的視線仍舊沒離開鍋裡兔肉。
段無錯無語地瞥著青雁一副滿心都在兔肉上的專注神情,特別想踢她一腳。
油鍋“滋啦滋啦”地響,麻辣鮮香的辣子兔出鍋了。
“可以吃啦!”青雁開心地彎起眼睛。
段無錯瞥她一眼,先拉著她走到後院,用帕子浸了水,一臉嫌棄地給她擦了臉。他動作不算溫柔,隔著一層溼帕子,青雁擰巴著五官,唔聲連連。
段無錯扔下帕子,青雁看見帕子上髒兮兮的血跡,這才知道自己的臉上沾了兔血。
木屋內佈置簡單,被當做廳的地方並不大,一張小方桌,兩把椅子。本來只有一把椅子,後來段無錯心情好時讓不二來與他一起吃飯,所以才又加了一張椅子。
段無錯看著坐在對面的青雁大口吃著麻辣的辣子兔,段無錯看得出來剛認識她時,她吃東西的時候還會偽裝一下,如今算是原形畢露,她吃東西很快。一雙筷子被她握在手裡,精準地夾起兔肉和紅彤彤的辣椒。那麼辣的辣椒,她直接和兔子一起往嘴裡塞,明明櫻唇辣得和辣椒一個顏色,額角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兒,可她渾然不覺,一口接一口地吃著。每次吃兩三口肉,再咬一口寺裡雪白的饅頭。
看得段無錯有點胃疼。
青雁吃得專心,段無錯起身的時候也沒在意。後來她聽見廚房裡有響動,再過不久,段無錯端了一碗調低了酒度的溫和黃酒。
青雁把黃酒喝了半碗,才疑惑地問:“殿下不是對酒過敏嗎?哪裡來的酒?”
段無錯撩起眼皮瞧她,說:“快吃,快完該讓我咬幾口了。”
青雁一怔,她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
她低著頭,繼續大口吃著,生怕還沒吃完就被段無錯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