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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擎一路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直到今日讓江家能夠在南城乃至整個華國隻手遮天。
他見過形形色色不少人,卻鮮少見溫酒這般軟硬不吃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你說你救過肆也的命?什麼時候?”
江擎眉頭緊鎖,大概是沒想到之前江肆也和溫酒能有什麼牽扯。
溫酒輕而緩地笑,她杯中茶飲已空,玉指輕撫過杯盞沿邊玉藍色的紋路道:“m國Gh大賽,當日在賽車場上,我奪冠救了江肆也一命,江家卻至今都以為是白九黎,怎麼,江老先生您有空調查我的隱疾,沒空去查查當年的真相嗎?”
江擎猛然間一愣,半晌後厲色道:“救命恩人這事是肆也親自說得,怎麼可能是你?”
溫酒微微頷首:“那您就去好好確定一番吧。”
她言罷,將手中茶盞放歸原位,不卑不亢地起身道:“江老先生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你真的不想知道江肆也的反應?”
江擎似乎是覺得說不通,但不妨礙他往溫酒心窩子裡扎刀。
他冷哼一聲道:“肆也說,你這樣不檢點的女人他不會再喜歡。”
“汙濁至極。”
溫酒驟然間心裡一疼,握了握拳。
即便知道不一定是江肆也親口說得,即便知道江擎可能是故意讓她知難而退,但是隻要一考慮到江肆也的反應,她本能地害怕。
努力剋制住自己顫抖的雙手,溫酒狐眸彎起,笑靨如花道:“江老先生未免太把自己小兒子當回事了,我檢點不檢點,和你們無關。”
她轉身便走,江擎目送著他的背影,覺得這女娃娃還真是有幾分脾性。
主廳屏風後,江祁航的身影一閃而過,他急匆匆奔向江擎關著江肆也的宅院。
江擎為了不讓江肆也和溫酒接觸,也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江家如今保鏢層層疊疊,江肆也手機也被沒收,還受了傷,想要跑出去難上加難。
江肆也雖為江家掌權人,但江家向來恪守孝道,後輩極少忤逆長輩,再加上前幾日江擎幾乎是以自己的性命相逼,不讓江肆也出去找溫酒,所以江肆也即便再焦灼也只能暫時妥協。
江肆也的人被攔截在江家宅院外,但這畢竟是自己老闆的本家,沒有指令,他們也不敢硬闖。
於是如今就形成了這種對峙的微妙局面。
江祁航穿過交疊的小路,奔至江肆葉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