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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謀道:“看什麼?”
原飛槐說:“你不是想辭職了麼?我叫我朋友幫我留意了幾處z國正在出售的莊園。”
陳謀有點懵,他在那個世界也的確是想離開陳家,但是礙於各種因素,卻不得不強迫自己留下來,其中就有原飛槐的原因,可現在原飛槐卻告訴他,他想去哪裡都可以?
陳謀說:“原飛槐,我覺的我腦袋有點疼。”
原飛槐隨手取下眼鏡,看了陳謀一眼,然後將手裡的合同放到了床頭櫃上,動作自然的開始幫陳謀按摩太陽穴,他說:“我不是告訴過你別喝酒了。”
陳謀還是覺的頭疼,這種疼不是生理上的,而似乎是因為混亂而產生的疼痛。
陳謀被原飛槐揉的直哼哼,他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口,他說:“我做了個夢……”
原飛槐漫不經心道:“夢到什麼了。”
陳謀說:“我夢到啊……我老是打你……”
原飛槐聽見這話,卻是忽的笑了起來,他說:“那還真是個好夢。”
沒人把陳謀說的話放在心上,也沒人明白陳謀到底在困擾些什麼,因為現實就擺在這裡,再多的話語和假設在其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
休息了一天,陳謀的身體總算是恢復了許多,不過原飛槐留著的那些印記都還在,搞的陳謀連家門都不敢出。
現在正值盛夏,穿長袖長衣簡直自己都能把自己給悶死。
週末的時候,原飛槐的媽媽來了。當時原飛槐正繫著圍裙在做午餐,陳謀窩在沙發上拿著psp打遊戲。聽到門鈴聲,陳謀光著腳去了門口,一開啟門就看見原飛槐的母親站在門口。
陳謀愣了兩秒後,才有些心虛的叫了聲阿姨好。
原飛槐是單親家庭,他的父親和母親早早離異,他從小便和母親生活在一起。原飛槐的母親姓餘,叫餘芷青,在藝術圈算個小有名氣的舞蹈家。也正因他母親的緣故,原飛槐才走上了藝術這條路。
當初在餘芷青在知道陳謀和原飛槐的事情之後,雖然抗拒了一段時間,但終究是接受了下來。但是她發現陳謀有暴力傾向,還經常對原飛槐動手後,便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陳謀了。作為一個母親,她寧願原飛槐和陳謀分了手去找別人,也不能容忍在原飛槐身上看到任何的傷痕。
因為這些原因,每次陳謀看見餘芷青的時候,都覺的有點氣虛。
不過眼前的餘芷青笑容倒是非常的親切,她道:“小陳啊,別人送了我不少自家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