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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要是我媳婦生個大胖小子,我得讓他給你叫一聲乾爹。”
“算了吧,我這個人最討厭小孩了,光棍一個人無牽無掛多好。”
“那怎麼行呢?男人還是得結婚生孩子傳宗接代的。”
“以後再說吧,整天躲條子硬都|硬|不起來了,哪兒有閒工夫結婚生孩子。”阿亮搓著手推開弔腳樓的木門,唯唯諾諾走進去,“老闆,我們回來了。”
吊腳樓內部佈局很講究,一看就不是普通農戶的家,客廳寬敞,置辦著很現代化的木製傢俱,知道是自己住的,不知道得以為是民宿。
被阿亮喊老闆的是個有些年紀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竹編藤椅上悠閒煮茶,香樟木根雕刻的茶海上,一隻暹羅鱷憨憨的張著嘴巴,享受著茶水的洗禮,聽到動靜迅速扭頭。
正在往茶寵暹羅鱷身上澆著茶水的年輕男人,抬頭看了阿亮一眼,緩緩收回目光,“巧爺這麼晚還喊人出去巡村?”
馮巧,人到中年,儒雅內斂,五官深邃,斯斯文文一中年文化大叔形象,波瀾不驚捏著壺柄,將煮沸的茶水倒入填滿茶葉的茶杯,蓋盞。
“例行而已。”馮巧推給程昊一盞剛悶好的新茶,語氣平淡,“季後最愛喝滇桂的黑茶,你也嚐嚐看,別有陳香泛上心頭。”
“我喝不慣這種東西,潘哥從小和陳程渡在一起,有那份文化人薰陶,我大老粗一個,您拿這麼好的東西招待我,不是牛嚼牡丹嗎?還不如拎兩紮啤酒烤幾個串來的實在。”
馮巧微笑著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慢條斯理看向阿亮,“還安靜吧?”
“和平時一樣。”阿亮規規矩矩鞠個躬,“村頭的電子眼開著,村尾的也沒問題。”
“回去睡覺吧,明天一早去貢站接貨。”馮巧擺擺手,阿亮立刻會意,鞠個躬退兩步,轉身就出去了。
房間又恢復安靜,只有茶壺蓋子在沸水的□□中,時不時發出咔嚓的碰撞聲。
馮巧給自己倒了杯茶,放在鼻尖聞香,片刻後才輕抿一口深褐色茶湯,微微蹙眉。
“這批貨我不想插手管,本來就是禿頭和趙樂國倆人勾搭的買賣,我之前就給他們說過,國內往境外倒賣軍|火|是賠本的買賣,而且很容易出問題。這幾年海關專門成立了緝私部門,繞關還是通關都有很大風險,他們找到的那兩名學生是人才,什麼合成式寫不出來?八硝基立方烷、t|n|t|,結構式往暗網一掛,隨隨便便幾個億的交易,可惜年輕氣盛,看著幾千萬還想再